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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她就算是祁子安的女儿,却也是身边侍婢所生,祁子安也从没拿她当过骨肉。
“陛下别想了,天色不早,先睡吧。”
我皱眉,心下烦躁:“我总觉得我没抓住什么。”
“大理石的牢狱都快关不下了,陛下还想抓谁?”顾行秋笑着看我。
“你知道我指的不是那个。”我斜睨他一眼。
顾行秋的步伐悄无声息地逼近,身影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压迫。
“臣知道。”他的声音低沉,带着笑意,“陛下宽心,他徐建元再有谋略,再有后手,能强过我们陛下?”
我挑眉看他:“你这可算是奉承话?”
“自然是。陛下听着如何?臣初次学,可尚能入耳么?”他的话里话外,似乎还真带了一丝初试的羞涩。
我没忍住笑了出来,挑起他的下巴,睥睨道:“好了,爱卿赢了,朕还真挺喜欢听。”
“陛下喜欢就好。”他顺着我的动作微微抬头,眸光如丝勾住我:“如今臣已有了名分,陛下还让臣睡地下么?”
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诱惑,仿佛在暗示着什么。
“怎么?这么快就想上龙床了?”我看着他,眼神中闪烁着一丝玩味。
我知道他的意图,也明白他的心思,但君主的矜持和威严不能丢。
至少也得假意推脱几回再丢。
他轻轻一笑,那笑里似藏着无法言说的深情与一丝得偿所愿的满足:
“若陛下恩准,臣自是愿意与陛下同床共枕。”
我心头一荡,却仍旧保持着外表的从容:“哦?爱卿如此心急,都不想一步一步来么?”
“步步为营乃是兵法所需,对于臣来说,能够近君之侧,已是莫大的荣幸。”
我轻叹一声,伸手轻抚他的面庞,故作苦恼:“那这可让朕如何是好?朕不喜人近身。”
他微微俯身,温润的唇轻触我的掌心。
那一瞬间的感觉让我们都沉默了。他的目光坚定而炽热,仿佛能将一切消融:“臣之心,天下可鉴。”
他深深望进我的眼睛,带着满眼我看见也会忍不住避其锋芒的炽热。
虽有万千权谋在外,但在此刻,我却愿从此心跳和呼吸声彼此依偎,直到天明,甚至再不复醒。
“天下未定,臣愿做陛下的盾,挡风遮雨。”
顾行秋握住我的手,将之贴在他的胸口,我可以感受到他心跳的节奏,坚定而有力。
“起来吧,今夜,爱卿就不必再睡地下了。”
顾行秋展颜一笑。
帷幕落下,寝宫内一片宁静祥和。顾行秋轻声吩咐宫人熄灭殿内多余的灯火,只留下昏黄柔和的烛光。
帝袍缓缓滑落,我身上的重量似乎也随之减轻,只是心头仍横亘着这几日的事情,很不能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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