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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不算没有征兆吧?罗小六把近日发生的事情都想了一遍,最终将原因定在阮姨娘的死上,尤其在看到他家主子每日早晚固定的两次上香后,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看法。
青麓书院后山腰的一棵大树上,左邵卿毫无形象地躺在粗壮的树枝上,脸上盖了一本书正在假寐。
“小六子,你今天是不是该去打小报告了?”
立在树下充当木头人的罗小六已经不再为左三爷爬树的行为诧异了,“是的,夫人交代小的五天汇报一次,今日正好是第五天。”
左邵卿掀掉脸上的书本,折了一片树叶拿在手里把玩,“那你去告诉她,我这几天因为思念亡母精神不济,上课走神还挨了戒尺,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罗小六默默地抬头,确定左邵卿不打算改变主意了才应了一声“是。”
他想,三爷真孝顺,阮姨娘一走,他连杨夫子的课都翘了,这几天就没见他家主子认真上过课,下个月的乡试可怎么办哦。
他哪里知道左邵卿已经是过来人了,不仅知道乡试的题目,就连会试、殿试的题目都铭记于心。
不是左邵卿有意要作弊,实在是架不住他记性好啊,上辈子因为错过了会试,左邵卿执着的把那一年会试的题目研究了个透彻,直到最后,连江澈都觉得他写出的策论比状元有过之而无不及。
左邵卿从树上跳下来,双脚轻盈地落地,没有激起半点尘土,“半山亭后面是不是有间茅草屋?”
罗小六正在用目光丈量那棵树的高度,闻言回答道:“是以前一个老猎户留下的,不过近一年都没见有人住过,应该是荒废了。”
“那你找人去修葺一下,闲来无事去那睡个午觉也不错。”总比睡树枝上舒服。
“……是。”
主仆俩沿着山间小路下了山,恰巧在书院门口撞上了好几天没来上学的左邵陵,罗小六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上。
从以往经验来看,碰见这位小霸王绝对没好事发生。
“嘿,这不是咱们家最勤奋的老三么?听说你刚死了娘,怎么也没见你哭一声?”左家二爷吊儿郎当地走过来,大冬天的手里还捏着一把纸扇,也不嫌冷的慌。
这是左邵卿重生后第一次和这个二哥碰面,好好的把人打量一番才移开目光,虽然从小到大就属左邵陵欺负的他最多,可是他最恨的却不是这个。
不过,不是最恨不代表不恨,也不代表他就能任由左邵陵一直欺压在他头上,账要一点一点的算,欠了他的要一点一点的还回来。
“二哥。”左邵卿淡淡地打了声招呼,由始至终都保持着下巴微抬,眼神斜视的轻视状态。
和左邵陵打了这么多年交道,他最知道怎么惹怒这个脾气暴躁、唯我独尊的二哥了。
果然,刚才还坏笑着的左二爷顿时怒了,一甩手把纸扇砸到左邵卿脸上,随后脚也不客气地踹了过来。
“我呸!你个小贱种!以为会写几首酸诗就了不起是吧?没有你娘罩着,你连屁都不是,还敢在爷面前横!”
左邵卿用眼神制止了想帮忙的罗小六,任由纸扇在他脸上留下一道红印子,那一脚却是轻巧的避开了。
这种看不见的伤痕,他可不会白受。
左邵卿拍了拍不沾一点灰尘的袍子,讥笑道:“我如果是贱种,那你又是什么?”
左邵陵还是第一次被这个胆小懦弱的三弟顶撞,愣了足足半盏茶功夫才反应过来,“哟,咱们左三爷今儿能耐了啊,居然敢目无兄长,你那个贱人娘不在了,做哥哥的就替她好好教育教育你。”
说着撸起衣袖,步履生风地冲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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