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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姜笑着应了:“一定来,姐姐别动弹了,好好睡一觉,改日我再来。”说着辞了出去。
到了下午常顾回来,明姜跟他说起安四奶奶的事,常顾还笑话明姜:“跑去人家家里乱出主意,也不怕落下埋怨!”
明姜拿眼睛斜了常顾几眼:“胡姐姐是我在登州唯一的好姐妹,她这样烦恼我怎能不给她出个主意?再说安四爷自己也说了不喜欢丫头!”
常顾摇摇头:“他这样说你们两个就当了真?”
“你什么意思?难道他跟你说了什么?他看上了哪个丫头?”明姜立刻揪住了常顾质问。
常顾赶忙摆手:“没有没有,他哪会跟我说这个!我只是这么一说,我的意思是,人家两夫妻之间的事,我们外人还是少插手,以后有什么好的不好的,也不关我们的事。”
明姜皱着眉松了手:“我也没插手他们之间的事,只是看着胡姐姐好不容易有了孩子,却要立即考虑给丈夫纳通房,心里不忍罢了,也是物伤其类的意思。”
常顾赶忙凑过来揽住明姜的肩膀:“瞧你这话说的,我可不是那样的人!”
明姜推了他一把:“去,要你来辩白什么,说胡姐姐的事呢!”
常顾嘿嘿嘿笑了几声:“自然得好好辩白辩白的,你夫君我一向洁身自好,就算出去也从不跟他们一起去鬼混,娘子你心里可要知道我和他们是完全不同的。”
明姜挑眉问道:“他们?他们是谁?安四爷和方三爷?”
糟糕,又说漏了!明明已经良心发现,决定不跟明姜说安鹏的事,以防她告诉安四奶奶了,可眼下在明姜灼灼的目光中,又不能就此转了话题。常顾只得干笑了两声,答道:“那是在青州的事了,现在没人勾着安鹏出去了,再说他正高兴着呢,没这些心思。你可别去跟安四奶奶说,惹得她不高兴。”
“哼,这还用你说?唉,说起来我们女子所求的真是少之又少,安四奶奶已经只求眼不见为净了,但愿她这一胎能一举得男,也能更有底气一些。”明姜说到这里情绪有些低落。
常顾就揽着她晃了晃:“其实安鹏和安四奶奶还是很有情分的,我瞧他偶尔也会给安四奶奶带些小玩意回去,还有啊,你想想,若不是他心里有安四奶奶,又怎么会不要丫鬟伺候?这事在他们家里本是平常,挑个入得眼的丫鬟能有多难?”
那倒也是,挑个柔顺美貌的,未必安四爷就不喜欢,也许他真的是为妻子考虑,不想让她堵心呢?明姜正想着若是下次安四奶奶又不安,就这样来劝她,常顾那里却又说话了:“好了,别人家的事能帮得上就帮,帮不了也无法,别想那么多了,还是想想咱们自己的事正经。”
明姜疑惑:“咱们家有什么事?”
常顾凑近她耳边低声说了一句,明姜耳根一下子红了,伸手捶了他胸膛一记就站了起来:“呸,没个正经样子!”啐完就起身出了房门往院里去了。常顾哈哈大笑,也起身跟了出去。
在家里常顾跟明姜说,让她不要跟安四奶奶多说,自己却把明姜的话加工了一下告诉了安鹏:“嫂子的意思是,她自己知道当心,四哥您平日太过着紧反让她心里压抑,你弟妹就跟我说,让我劝劝你,别看得嫂子太紧。”
“嗐,这圈子绕的!她自己跟我说不就完了么?你说说这些女人的小心眼,弯弯绕绕的,真是快把人给绕晕了!”安鹏直叹气摇头。
常顾微笑道:“恐怕嫂子是怕你以为她不识好歹呢!”
安鹏想了想,笑了笑,又摇头:“她们就是这样,明明你都直说了的话,她总以为还别有意味,琢磨了又琢磨,于是反过来以为我也会这样。”
这话常顾就不好接了,只得不痛不痒的说了一句:“嫂子刚有喜,有些多思也是难免。”
安鹏点点头:“我知道了,多谢常兄弟的好意,也替我谢谢弟妹,请她有暇多去探探你嫂子,难得她们两人谈得来。”等常顾答应了,他又问,“庞老二的事如何了?你有什么打算?”
“他的家底已经打听清楚了,不过是黄县的破落户,他岳父原是登州军户,他孤身一人入赘到了岳家,早前在刘家旺守寨城,将同袍得罪了个遍,后来水师招募,他岳父不知怎么寻得关系,把他弄到了这里来。”常顾的语气很轻蔑,“这人也爱赌,和柳百户私下过从甚密。”
安鹏嗤笑了一声:“怪不得姓柳的一直护着他,你打算怎么办?”
常顾神秘一笑:“且容我卖个关子,我要等一个机会。”
安鹏听他这样说也就没追问,只说:“等机会来了,可一定要告诉我!”
两人都没想到这机会竟然来得如此的快。两日后常顾等百户随着徐千户一起去见了张立,从张立那里得了最新的操练指令,回转到营里时,有一个常顾标下的亲信就快步迎了上来,在常顾耳边低语了几句,常顾听完冷笑几声,叫那亲信去唤人,然后自己去了那亲信说的地方。
“……你们不信?你寻思着男人和男人搞没甚趣味,可人家不这样想!那些公子哥儿们玩腻了女人,就想换换口味,玩男人的有的是!别看那两位都是靠着父荫没甚旁的本事,这花丛里可都是老手,平常的玩意想来早都玩够了,想那常…家里又有个母老虎,不敢出去混闹,就和相好的安小相公嘿嘿嘻嘻……”笑声猥琐语意下流。
常顾在背后认准了那人确是庞老二无疑,就放轻了脚步走上前去,哑着嗓子问:“你说常什么?安小相公又是哪位?”
坐在庞老二对面的人一看常顾来了,赶忙给庞老二使眼色,又站起身想溜,庞老二却正说得兴起,根本没领会他的意思,还洋洋得意的答:“不就是那两位只会仰仗父荫的百户大人吗?”说完看人群都散开了,才觉得不对劲,他疑惑着回头,一看见常顾立马就僵住了。
常顾嘴角挂着浅笑,盯着坐在石头上的庞老二问:“哦,原来庞二哥说的‘两位都是靠着父荫没甚旁的本事’的是指我和安百户。”
庞老二立刻窜了起来,结结巴巴的回了一句:“没,没有,我,我们是在说书呢!”说着话想溜,可是刚走出去没几步就被常顾的属下给堵住了。
“哦?说书?”常顾慢慢的拉长声调,“不知是哪部书里,那么巧就也有一个姓常的和姓安的百户,又交好又都是靠了父祖余荫呢?”眼看着庞老二张口结舌答不出来,常顾冷笑着又追问,“还有一事要请教庞二哥,听你的意思,对这仰仗父祖余荫的都分外不屑,可是我们登州卫从指挥使大人起,就没有不是仰仗祖宗余荫的,倒要请教庞二哥,如何才算得是有本事了呢?”
庞老二汗都下来了,别说登州,整个大齐的军户、各地卫所都是世袭制,尤其是各级军官,几乎没有不是从父祖手里接下来的,这话让常顾一联想,那得罪的面可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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