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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满了三个月,明姜渐渐舒服了一些,也不常犯恶心了,大夫来看了说胎儿很好,常顾这才提笔给青州和京里报喜,写完这两处又给平江写了一封信,给两位舅兄也报个喜讯。
青州离得近,信发出去也就堪堪过了二十来天,家里遣来的人就到了。常太太看来是早有准备,要不也不会这么快就派来了人,这次来的人里有两个老妈妈,都是经年伺候常太太的老人,主要是为了伺候明姜安胎,另外还带了些补品。
明姜略有些不自在,按理她在小日子和有孕期间都该和常顾分房住,可他们两人感情好,除了两下分离,从来没分过床睡。可如今婆婆遣了人来照看她,也就意味着府里多了几双眼睛,若是他们两个再同房睡,难保老妈妈们没有话说。
心里虽有些嘀咕,明姜面上却还是很高兴很感激的样子,安排两位妈妈住了东厢的空屋子,又让蝉儿跟着过去收拾,看少了什么好添置。两位妈妈一个夫家姓钱,一个夫家姓孙,这一路颠簸过来都累的不行了,于是也没多话,只给明姜请了安,就去厢房里收拾着歇了。
等常顾回家了,明姜才和他说:“你要不要整了铺盖去书房住?”
“去书房住干嘛?我夜里碰着你了?”他还以为是自己睡觉不老实,明姜嫌弃他了。
明姜扭捏了一会儿:“不是。按规矩,我有了身孕,咱们就该分房睡的,以前倒也罢了,如今钱妈妈和孙妈妈来了,我担心她们要说的,那时岂不没脸?”
常顾奇道:“她们管这个干嘛?与她们有什么相干?”
明姜拉了他一把:“你轻声点!妈妈们自是担心我们年轻不懂事,因房事伤了肚子里的孩子。”说到后来实在害羞,低下了头。
常顾这才明白,嘻嘻哈哈的笑了半天,眼看明姜要恼了,才止住笑揽着她安慰:“没事,这事我自有主张。我才不搬出去,书房哪里好住人?你就别操心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了,好好养着身子是正经。”
也不知常顾是怎么和那两位妈妈说的,反正两位妈妈从没提起过这事,只是把要注意的事一样一样教给了蝉儿和蛛儿她们,还跟厨房里的王婆子和李二媳妇嘱咐了饮食上的禁忌。时候长了,大伙渐渐熟悉,都觉得两位妈妈人还不错。
九月里京中的回信先到,刘氏和范氏给明姜准备了许多东西送来,其中还有两人亲手做的小衣服鞋袜和小被子等,让明姜看的眼眶发热,几乎流下泪来。祖母已经是六十多岁的人了,居然还亲自动手给自己的孩子做东西,她心里感怀,更加思念几位老人家。
信里还提到九月里将为严谊娶妻,严谕的婚礼则定在了腊月,明姜看完复又高兴起来:“添丁进口真是大喜事,如今我们家小辈里才只得一个侄儿,等两位弟妹进了门也都开枝散叶那就太好了。”又精心挑选了两份礼物,与要给祖父母的孝敬和父母的寿礼一同送进了京。
平江那边的信是九月底到的,王令婉也送了许多东西来,信中也提到一件大喜事:严诚乡试终于高中了!在明姜收到信的这一会儿,严诚已经启程回京,还赶得上严谕娶妻。
明姜看着自己已经鼓起来的小腹,只觉得日子过得再没有比现在更顺心的时候了。没几天常顾回来还说因为首辅辛桐和次辅胡齐宣常常争竞,惹得陛下发了大火,辛桐告老回乡,胡齐宣称病不出,内阁里如今以梁振民为首,严景安已经成了事实上的次辅。
而老好人梁振民和严家现在还有些亲戚关系,严谕那未过门的妻子,正是梁阁老的嫡亲孙女,因此京中的日子也过得很是舒畅。所以当济南府报丧的信到来的时候,明姜是一点准备也没有。
常太太算着明姜差不多是明年一二月生产,她想着她在青州反正没什么大事,也不放心明姜生产的时候没有长辈在身边,就在十一月里从青州启程,带着产婆和备选的乳娘,一路慢悠悠的往登州去,到月底的时候正好到了登州。
常顾早得了消息,亲自去城门外接了母亲回来,他们俩事先已经把卧房收拾出来要给常太太住,明姜自己则收拾了东厢的南书房,打算在那里住。常太太来了一看,无论如何不答应,还让明姜和常顾在卧房里住,她自己住东次间的大炕。
明姜也不答应,哪有让婆婆住在外面炕上,自己睡卧房的道理?最后常太太恼了,说早知道我来是给你们添乱的,我就不来了,既然如此,我还是回去吧!抬脚要走人,常顾赶忙拉着母亲,又说那就听母亲的,还是明姜睡卧房,常太太就睡东次间里,这才安抚下两个女人。
常太太知道常顾这里宅子小,来了之后还是觉得太小了些,她都没多带人伺候,只带了红霞和青环,其余准备的产婆和乳母,都让王婆子领去外面住了,还是挤挤巴巴的。蝉儿和蛛儿把房间让出来给红霞和青环住,她们两个去和小虹小蛾挤着住,算是勉强住开了这些人。
刚把常太太这一行人安顿好了,济南那边忽然急急来信报丧,常顾展开信一看,立时就呆住了,信中写道明姜的外祖父范希孟已于十一月二十一日寿终正寝,享寿六十七岁。
他看完了信一时不敢告诉明姜,偷偷找了常太太商量,常太太听了沉思半晌:“这事也瞒不住,行了,交给我吧,我缓缓的说给她听。”过了两日,寻了个只有婆媳两人在的空儿,常太太缓缓的说了此事。
明姜听了一呆,接着眼泪就流了下来:“怎、怎会?外祖父这几年虽身子不好,可也没什么大病……”后面再说不下去,眼泪滚滚而出。
“上了年纪的人就是这样,寿数到了,没有什么病也要去的。”常太太轻轻扶着明姜的背安慰她,“范大人已经年近古稀,又儿孙满堂,子女都有出息,这一辈子想来也无什么遗憾了。你现在身子重,切不可耽于悲痛,伤了自己的身体,这样你外祖父在天有灵也必是不安的。”
明姜想起外祖父的模样,虽不如祖父那般慈爱,可对着自己的时候也一向温和疼宠,如何能忍得住伤悲,到底还是痛哭了一场。常太太和常顾轮番安慰,好歹哄着她渐渐收了眼泪,加上她月份大了,一哭起来,肚子里的孩子有感应,就跟着翻腾,她也就不敢过分伤悲,终于是慢慢好了起来。
明姜服了缌麻,老老实实在家呆着,常顾也只得去找安鹏,央了安四奶奶常来找明姜说话,哄着她笑一笑。
等过了腊月二十三,忽然有一日来人叫门,门房出去一看,竟是常怀安来了。常顾赶忙出去迎了他进来:“父亲要来怎么不提前说一声,我也好去接您!”
“我又没老得动不了,还用你来接?”常怀安把马鞭一丢,跟常顾一起进了内院。
常太太赶忙带着丫鬟先服侍他泡个热水澡,又给他换了衣服,忍不住埋怨:“这天寒地冻的,你逞什么能?大老远的跑过来,若是冻坏了可怎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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