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忘了,庞莞落是个有血有肉有思想的人,而非一件任人摆布的物品。
即使如此,他依旧难以甘愿。
不甘,他不甘心。
这股不甘心是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继续,继续他的道路,继续爱,继续寻找,直到把她找出来,强留在身边也好,只要她再不能离开。
“子际,放手吧!放了落落,放她幸福。”
安然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试图规劝他根本不会更改的信念。
不可改变,不可能放手。
高旋赫氏已不复存在,父母已亡,心爱的人情分已毁。
这种想要得到却有不断失去的感受,不亲身经历,谁也不会明白。
劝他如何?
威胁他又当如何?
不会顺从,不必理会,这些大声指责他,不理解他的人,无从知道赫子际的矛盾和伤口。
他们不知道,伤了落落,他比谁都内疚,比谁都更加心痛。
可是,他不能放弃那个支持他走到今天的强大理由。
他要拿回那些本该属于他的东西。
他赫家的江山,权势,地位,天下,一切一切。
成大事者,怎能拘得小节,顾得周全?
怎能不心狠,不手辣,不干脆,不拒绝?
这个道理,谁会不懂?安然,旁观者清,你又怎会不懂?
“我不会放手。”
子际递给他一个坚定决绝的眼神:
“无论是这场无止境的争夺,亦或是我的希望我的理想,我心中所爱。我全都不会放手。”
一定不会。
“无所谓。”
有人用无比轻松的语调说道:
“我只是尽到责任替落落说一句,至于你会不会放手,我早已清楚。”
安然喝一口茶,轻声笑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想的也确实没有错。我比你更加明白,不忍和牵挂是一个人称霸的最大难关。当你能够对瑞王府中的人下手,天下已经没有什么再能束缚你的野心,阻止你的步伐。无所谓,真的无所谓。”
他笑的从容淡定,语气轻的就像在说一件毫不紧要的事:
“子际,这场纠纷,我本来可以避免,但我不会。因为小熙亦在局中,她是我的妻子,我想要携手一生的女人,所以我不会对与她有关的事情置之不理。人这一辈子,并没有几次执着的机会,她能让我如此心甘情愿,我便顺从这命运,踏上这条路,一走到底。”
“你是说……我们再见面,就不再是朋友,而是犹如沙场对立,两阵为敌?”
子际有一瞬间的怔然,随即深深看他一眼,略带苦涩的笑道:“罢了,这都是必然的事情,多说无益。不过……其实,一直以来,我都很奇怪一个问题,小熙她……究竟有什么地方值得你如此待她,甚至可以为她做到忽略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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