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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竟主动迎了上去,银针一把刺入肩头,笨重的女人倒在了同样笨重的冷小刁身上,眼神犀利无比,“呸,什么武林正道!什么礼义廉耻!我呸!”
清琊竟一把拔出那毒针,朝着冷小刁刺了下去。
“清琊——”钟无圣一个箭步窜了过去,与其同时,南宫楚也窜了出来,却不是向着冷小刁,而是向着那魂杀——
“哈哈哈哈——魂杀终于是我的了。”
冷小刁翻身在地,只觉得全身骨头都在颤抖,一个绝望的念头闪入脑海。听说岁寒之毒,是会随着血液传给婴孩的。
她本以为这是对付清琊这个大腹便便的孕妇最好的法子,没想到,居然害人害己。
抬眼望去,南宫楚的背影一片模糊,任她怎么呼唤,他都没有回过身子。
另一边,却是抱着清琊痛哭流涕的钟无圣,那江湖中无人不知的乖张自傲的男人,竟哭的像个孩子。
冷小刁心头一紧,仿佛有什么一直压在她心头,如今终于放下了。
冷小刁笑了,这笑声才终于让南宫楚和钟无圣注意到她。她笑的很好听,当年飘渺仙冷小刁的姿色和笑声倾倒多少人,并非浪得虚名。
只是此刻,这笑声中含了多少凄楚,多少绝望。
“南宫楚,你虽然得到了魂杀,你的骨肉却被岁寒之毒反噬,注定命薄,这都是报应!报应!”钟无圣轻柔的抱起清琊,手慢慢敷上她隆起的肚子,已经四五个月了吧,这孩子也注定一出生就被岁寒之毒侵害,一生凄惨。
“钟无圣,你若肯交出解药,我可以以武林盟主的身份起誓,饶你和这魔窟的女人不死,如何?”南宫楚手中紧握那柄看似无奇的宝剑,眉宇之间俨然已经称王称霸。
“我呸,我钟无圣配置的毒药,无药可解!”钟无圣说这话时,自己心中也疼痛不已。心爱的女人和还没出世的孩子,被自己亲手配置的毒药给害了,这不能不说是最大的反讽。
“那我们只能看着我们的女人这么痛不欲生了。”南宫楚去没有丝毫退步,钟无圣终于说了句:“虽然无药可解,却有药可以缓解,不过,想要我出手救你的女人和孩子也很简单,我要你自断经脉,退出江湖。”
南宫楚哼笑一声,“你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要你自断经脉,退出江湖。”
“不可能。”
“那也无妨,你就等着江湖人人骂你是个畜生吧——为了一把剑置爱妻和骨肉安危于不顾!”
南宫楚脸一沉,“不会有人知道的。”
说罢,就在钟无圣还在愣神的时候,他已经提着剑走向了冷小刁:“所有人都会知道,是我打败了你们所有人,夺得魂杀,成为盟主。没有人会知道是这个女人替我挡了一刀,也没有人知道是她替我甩掉了魔窟这个大麻烦——更不会有人知道,是我——”
钟无圣睁大了眼,只看见那血色一片之中,刚刚出土的魂杀,已经有了第一个祭品。
冷小刁那已经马上就要临产的身,蜷成一团,手还紧紧的握着他的脚踝,凌厉的剑气斩断了她大半的头发,那剑落在她的胸口,仿佛不疼。
一点都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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