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问?你是不是素问?你若是——你就现身给我看——”
“现身?这个恐怕很难,因为我现在身在你的大牢里,正在开锁——”
南宫楚脸色一变,“你说什么?”
“你难道不知道我心门有一个独门秘籍叫做隔空传音么?”
吴尚讶异的说,“这不可能,把沧海他们调虎离山后,地牢已经重重把守、机关层层,除了盟主您,谁都进不去!”
“他们能进得去。”南宫楚全盘计划顷刻落空,“我还是斗不过他们——”
颓唐的跌坐在高高的椅上,南宫楚揉着太阳穴,“吴尚,你随我去地牢看看。”
“遵命!”
南宫楚这边急匆匆离开了正堂,只见屋顶翻身而下两个人。一个是素问,一个是海天。
“隔空传音?我怎么从没听过。”
“我也没听过。”素问泰然自若的说,看看一头雾水的儿子,禁不住笑了,“我骗他的,根本没有什么隔空传音。”
“哦。”海天眨了眨眼,“娘,你打得过他不?”
“兴许打得过,兴许打不过。”素问依旧淡淡的说。
“那你为何不直接斗一斗他?”海天一本正经的说,“我可以帮你,这不丢人。”
“呵呵,没有他,你爹怎么潜入大牢呢?”
“我爹?”
“不就是吴尚喽——”素问俏皮的说,全然不像已经四十多岁的妇人,“话说回来,朱离姑娘的易容术,真是没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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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选择朱离,还是鬼谷?”曾府院落,钟神医还在咄咄逼人的为难着沧海。沧海只觉得眼前一黑,一会儿是朱离的笑脸,一会儿是鬼谷的臭脸。
还记得多年前和朱离第一次过手的时候,她那利落的身手已经叫他难以忘怀。这几年后的再次相见,那份契合竟然没有减少一分,反而更加强烈了,一切仿佛都是那么的水到渠成,她的明媚动人,她的咄咄逼人,都是那样的风姿卓越,让他感叹不及。
可是反过来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鬼谷,在那天通山上第一次瞧见他,第一次并排与他站在一起被他奚落,就感觉气味相投了。看着他完好无损的跳崖下来,他恨得牙痒痒。还有他们一同在小舟上琢磨着偷看可儿的日志,还有他们一起闯无衣、走马帮,还有他们终于重逢和那些早已被人传开的精彩故事。
左手是情,右手是义。断我左手疼哉,断我右手痛矣。
沧海脸憋得污黑,全身骨头咯咯的作响,耳朵在鸣叫,血液在奔腾。他现在最想的,不过是和这些王八羔子拼个鱼死网破。
“我不会选的,要死,一起死。”沧海抬起头,钟神医一愣,朱离和鬼谷也是一愣,随而是朱离的莞尔和鬼谷的大笑。
“呆子一个。”
“正解。”
朱离和鬼谷背靠背,各自亮出了自己的看家兵器,“——来吧,我们也不会顾及那厮的,要死一起死,一刀是砍,十刀也是砍,黄泉做伴,把酒言欢!”
朱离听着鬼谷这一番话,突然笑着说:“非也,说不定小鬼不敢收我们,因为大神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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