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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内厅,两人分宾主坐下。我还没“兴师问罪”,她已经神情怪异、眼珠乱转地说:“姐姐,能不能让下人退下,我有事要单独跟姐姐说。”
我立即照办。
这回她没有期期艾艾,而是语气急迫地告诉我:“姐姐,我们都被皇上骗了,他根本就没病!他身体好得很,身手比我还灵活呢,绝对是练过武的。”
虽然这个消息很劲爆,我还是不动声色地问:“为什么这样说呢?”
“因为我亲眼看到了。”
“深更半夜,皇上的寝宫一片漆黑,你怎么看到的?”
“不是一片漆黑,外面走廊里点着灯的,室内有一定的能见度。”
这就叫“不打自招”!我紧盯着她的眼睛说:“昨晚闯进皇上寝宫的刺客果然是你!”
她毫不胆怯:“闯进去的是我,但我不是刺客,我只是想看看他,因为我一直怀疑他在装病。他虽然时不时会咳嗽一声,脸色也有些苍白,但一个人走路的姿势是骗不了人的,像他那样的重病人,步履却那么轻盈。”
我抚掌而笑;“不亏是一对儿,皇上也是根据你走路的姿势判断出是你的,他也说你步履轻盈,一看就是练过武的。”
依兰且惊且喜:“昨晚我就怀疑皇上已经认出了我,因为他的态度不像对一个真正的刺客。短暂的惊慌后,他很快变得从容起来,说的话也明显意有所指。我当时也想不通,他为何那么笃定我不是行刺他的,我可是穿着夜行服,手里也拿了防身的武器,典型的刺客样子。原来,他一早就认出了我。”
“是啊,我还跟皇上开玩笑,‘和兰妃又没见几次面,为什么连她走路的姿势都这么熟悉呢?’”
“皇上怎么说?”依兰急切地抓着我问。
“他当然拼命掩饰了,可他的表情还是出卖了他。”
“他的表情怎样?”
“他脸红了。”
我也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告诉她,也许,下意识里希望这个离乡背井的异国公主开心一点,不要那么狂躁不安,不要再半夜翻墙闹得整个皇宫鸡犬不宁。
再说了,她本就是皇上正式册封的妃子,他们至少在名义上是夫妇关系,我作为姐姐,撮合一下也是应该的。
依兰激动万分,连声音都在微微颤抖:“这么说,他还是在乎我的?”
我笑着点了点头:“不然他为什么一眼就认出了你呢?要知道,你那时候可是蒙着面,即使是我,也未必认得出来。”
依兰兴奋得不知如何是好了,手足无措地乱动了一会,最后端起茶几上的小盖碗猛喝。茶碗很快就见了底,因室内再无他人,我亲自起身给她加水。她连道谢都忘了,如痴如醉地沉浸在自个儿的幻想世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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