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到下午醒来,裘寸晖喂孟雏吃饭,他才发现裘寸晖的虎口有一圈很深的齿痕,已经破了皮,他想起来昨晚他确实咬得很用力,估计是流了血的,只是他们俩谁也没去管。
“你擦药了吗?”
“过两天就好了,不用管。”
“不行。”
孟雏想起身去找药,结果刚一使劲浑身都麻了一下,他僵了几秒,和裘寸晖说:“我动不了了……”
裘寸晖俯身亲亲他的脸,帮他捏着微微有些抽搐的小腿,哄:“那就不动,乖乖躺好,是周末,宝宝可以好好休息。”
孟雏委屈地朝他投去视线,问他:“以后可不可以、不用那个……姿势了?”
裘寸晖明知故问:“哪个?”
孟雏抿紧嘴巴,眉眼间仍满是委屈,脸颊却浮出羞恼的薄红,裘寸晖伸手戳戳他的脸,他又说:“我知道你知道我说的是哪个。”
裘寸晖笑出了声:“宝宝说什么绕口令呢。”
孟雏想了想,觉得商量对裘寸晖来说是没有用的,撒娇是很有用的。于是他贴上去亲了裘寸晖一下,轻声说:“我真的不喜欢那个姿势,好难受。”
“哪里难受?”
“哪里都难受。”
“但是宝宝昨晚的表情看起来可不是难受,应该很舒服吧,舌头都伸出来了。”
“啊!”
孟雏没想到裘寸晖还会提起昨晚的细节,并且是关于自己的,他伸手捂住裘寸晖的嘴,慌乱地眨着眼睛,声音抖着:“不准说,这样很讨厌……你,裘寸晖……你……”
裘寸晖笑着拉下他的手,问他:“嗯,我怎么呢?”
“你太……”
孟雏眼神躲闪,用很轻的气声说完了后面的话。
“太下流了……”
“哦。”
裘寸晖挑了挑眉,点着头又用手臂勾起了孟雏的膝弯,孟雏惊呼一声,腰下全都酸软不堪,他撑着手臂往后躲,没挪多远就被裘寸晖拽了回去。
裘寸晖抱着他的左腿压下来,激得他抖个不停,呜呜地喊难受,裘寸晖亲着他的嘴唇,说:“我下流,我无耻,我无赖,这些话宝宝都对我说过的。”
孟雏静了一瞬,泪花花地盯向裘寸晖的双眼,裘寸晖揉揉他的脸,道:“宝宝被我操到不清醒的时候,这些都说过了。”
“宝宝被我操尿的时候说得最多。昨晚也说了。”
他神色自若,仿佛在说很正常的话,声音不急不缓,十分坦然,不见一丝的愧赧。
而孟雏却是从脸一路红到脖子根,连胸口也漫上一片红,裘寸晖不会不好意思,那他就要承受两倍的羞耻感。
“又要叫老公求饶,又要说我下流无耻,宝宝是两面派。”
因为是在不清醒的情况下说的,裘寸晖都当那是撒娇,而不是骂人。孟雏蠢蠢笨笨的,哪里会骂人。
裘寸晖低头咬住孟雏的耳垂,孟雏含着哭腔:“我不是……”
“哦,对,这样说不准确,应该是被操到迷糊的宝宝是两面派。”
孟雏闭上眼用力推裘寸晖的胸口,企图掩耳盗铃,说:“我听不见,不要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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