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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他动手的日子不远了。
而在订婚宴之前,王庭之中出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
平朔城的和谈推进不力,陷入僵局。戎王提出的条件,是天朝割让千里水草之地,天朝不但一口拒绝,还要求北戎后退千里,并保证永不南犯。
消息传回王庭,引起一阵哗然。
在那边主谈的屠甲是戎王的岳父,在国中地位崇高,也深得戎王敬重。葛班不敢得罪屠甲,于是退而求其次,将矛头对准了韩之孝。
韩之孝虽然没有出面和谈,但和谈之前敲定各项主张的会议是他主持的。
据骨力南说,那会议最终商量下来的结果,让戎王很是不满,几乎每条都改得面部全非。但这并不妨碍葛班指责韩之孝里通天朝,有意毁了和谈,是天朝的奸细。
杜婈听得这事,一脸莫名其妙。
“这葛班也嚣张了些,就这般信口雌黄,也没人管一管?”她说。
骨力南擦拭着他的镶宝弯刀,神色悠然。
杜婈看着他:“王子现在可是葛班未过门的女婿,此事莫不是与王子有关?”
骨力南不置可否,从容地将弯刀收起来。
“我还未等大位。”他说,“还请女史莫想太多。”
——
葛班对弄倒韩之孝,似乎是志在必得。
骨力南这边,为订婚宴和婚礼做的准备一日比一日热闹;而韩之孝那边,情势却像这隆冬的天气,愈发寒冷瘆人。
我听说,韩之孝的两名属官被戎王的人带去问话,当日就下了狱。
这天深夜,我再度被叫醒。
“主人说,客人来了。”婢女低低道。
我一个激灵,随即起身穿衣。杜婈没有重蹈上回的覆辙,也穿好衣服,跟了过来。
来到那密室里,韩之孝已经等在了里面,正与骨力南说着话。
见我来,二人停住了话头。
韩之孝面沉如水,不多言,在我面前下拜一礼。
“韩某那日听娘子一言,茅塞顿开。”他说,“王子和娘子有何吩咐,在下悉听尊便。”
我看向骨力南。
他也看着我,灼灼的目光之中,带着得意。
“先生请起。”我微笑,双手将他搀起来,“先生愿意回头,乃大善之事。”
“在下先前未曾回应,乃是心中还有一样隐情,只是未敢启齿。”他说。
“何事?”
“国公死于北戎之手,而在下投了北戎。”他说,“娘子难道不恨在下?”
我沉吟片刻,转头看向杜婈。
“这位是杜娘子。”我说,“她是杜行楷杜先生的独女。”
韩之孝一惊,打量着杜婈,有些不可置信。
“她为了大义,不惜以身犯险,亲自随我到北戎来。”我正色道,“她有如此器量,难道我却没有么?”
韩之孝的目光动了动,眼眶微红,再度一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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