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宸妃娘娘这是血漏之症,似乎情绪有些不稳,好生安养,切勿操劳,等到过了前三个月就会稳定多了。”
“蓅姜。”
凤御煊轻唤,我始终没有睁眼,只闻淑妃啜啜道:“皇上,臣妾该死。”
“你如何了?”
“臣妾看望娘娘时候,无意间提到一些传闻,谁知……”
“荒唐,平日里闭紧嘴巴,休要做些无聊之事,下次再有这般人云亦云,朕绝不轻饶。”
原来他都知晓,后宫之事也在他掌握之中,这般流传想必早就传到他耳朵之中,现下只是一个小把戏罢了,我且不同她较真。不过若是她再不肯安分,我自然不会手下留情,别说一个兵部尚书和一个皇二子,就是十个皇二子,我亦不会放在眼里。只望这一胎再添一子,才最保险。
谋逆
因为体虚孱弱,孕期的前三个月我基本上不曾离开过床,静养对于我,像是细水长流的积累,情况并不见十分好转。凤御煊每日都来,只要他可抽得出时间,便一定会过来陪我。
而怀森去书房读书的事便交给他直接教管,虽说怀森与我尽如血亲母子,可毕竟不是,若是我言语行为有了过激,便是凤御煊不做多想,他日怀森知晓自己身世,从前那些过激,便是最尖锐的利器,我们之间的那层关系也会被刺得破烂不堪。思及此,我还是略有担心。
“娘娘,上次您让奴才打听的事情,奴才问到了,正是娘娘当初猜测的那般,并无二致。”
我醒神,放下手中锦册,撩眼看他:“猜他有何难,人与人之间,本就是如此,要么踩他人垫脚,要么被踩成为他人垫脚,焉有例外?”
“娘娘,刘长和在宫外的确骄奢淫逸,吃喝嫖赌,样样俱全,这个把柄倒是不难抓到,可若是皇后那面给的更多,恐怕收他也难矣。”刘东斟酌道。
我微微一思,轻挑眉梢:“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可刘东知否,也非只有英雄才过不去那美人关,有些狗熊也定是过不去的。”
刘东犹疑:“娘娘想用美人计?谁才合适?”
我笑笑:“晚上把雪菊招过来吧。”
刘东一愣神,随之面上带了了然于心的笑容,恭顺道:“奴才遵旨。”
我当初为何要与姚氏争夺许绍,明目张胆连招许绍把脉,只为姚氏消除对许绍的戒虑。她会认为许绍与我之间的利害关系早已入了自己的眼,许绍便是再多上几个胆子,也不敢在她眼皮底下耍心机。
而她不知道的是,让许绍给怀咏治病还有两个谋算在,便是她想也想不到的。一来,我要借许绍之手,使得怀咏的病足彻底无救;二来,许绍得宠,刘长和才会痛不欲生,而我,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晚膳还没传,雪菊便被刘东带了来,眼前女子娇艳带媚,一眼看过去,值得注目。
“雪菊叩见娘娘,娘娘千安。”雪菊俯身跪拜。
“起来吧,本宫有几句话要说。”
雪菊闻言起身,微微垂头站在我面前,轻声道:“娘娘请讲。”
我看她一眼:“吉嫔之死,雪菊可否忘记了?”
闻我话语,雪菊猛的抬头,原本娇柔面色,变得紧绷不已,一双眼直直瞪着:“雪菊不会忘,到死都忘不了。”
“本宫曾经答应过你,如果有机会,一定帮你报了这个仇。现下有这个机会,只是不知道你现今还否有这个心思了?”
“奴婢愿意。”雪菊似乎心有抉择,斩钉截铁道。
我微微点头,笑道:“你也清楚,想达到自己目的,没有付出是不可能的,本宫且问你一句,为了你枉死的主子,你究竟能付出到什么地步?”
“要了奴婢的命也在所不惜。”
我撩眼:“很好,那就让马德胜调你去太医院,雪菊,你离你的念想,又近了一步。”
雪菊有些迷惘,抬头看我:“调去太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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