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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娄家的住宅楼里走出来后,夏琅重新跨上自己的摩托车,戴上头盔,然后准备发动油门离开。她并不知道,在楼前马路另一侧的浓密树荫下,静静泊着夏侯冶的那辆蓝色福特。
大概在夏琅抵达娄家的两三分钟后,夏侯冶也来到了娄家楼下。他一眼就发现了那辆熟悉的黑色摩托车,知道夏琅此刻肯定就在楼上。他猜她的来意应该和自己一样,情不自禁地莞尔一笑:这算是传说中的心有灵犀吗?
既然夏琅已经在娄家了,夏侯冶也就不打算再上楼。腹中有微微的饥饿感在涌动,他决定坐在车里吃点东西再走。在储物盒的零食中他挑了一支巧克力棒,心情不好的时候,甜食具有抚慰人心的力量。
一支巧克力棒刚咬了两口,夏侯冶就看见夏琅从楼道里走出来。他不打算叫住她,只是遥遥地看着她。看她身姿矫健地跳上摩托车,戴上头盔,一连串的动作流畅而优美,透出一种英姿飒爽的范儿,不像一般女人那么弱质纤纤。
很快,夏琅就发动摩托车离开了。夜风吹拂起她露在头盔外的长发,如风中的黑蝴蝶般一路翩飞。虽然她的身影很快消失在街角拐弯处,但夏侯冶坐在车厢里吃着那根巧克力棒时,眼前仿佛仍有黑色蝴蝶在飞舞,唇齿间巧克力的味道也有种格外醇香甘甜的感觉。
这天为纪媛媛的坠楼案忙碌了整整一天,当夏琅晚上终于可以回到家休息时,感觉自己已经筋疲力尽。
以往这样筋疲力尽的时候,夏琅洗完澡后倒在床上就能睡着。可是这一夜,她却迟迟不能入睡。因为那个滂沱大雨的黄昏时分,她和夏侯冶在车厢里那场关于过往的谈话,被她不由自主地在脑海中一再回放。
夏琅以前从没有想到,夏侯冶和她是同类——同样都在少年时代经历过惨痛的日子,从而留下了严重心理创伤的人。说起来,他受的伤害比她更严重。因为父母双双死于非命带给她的只是间接伤害,而他却是一桩绑架案的直接受害人。
虽然时隔经年后,夏侯冶是那么云淡风轻地叙述着自己的遭遇。但是夏琅深知,当年他经历过的折磨与恐惧是多么可怕。他遭人绑架,被关在地洞好几天,差一点就活活饿死了。像这种濒死的绝望与痛苦,一般人根本难以想像。而他那时也就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孩子。尽管事后接受了长达数年的心理治疗,留在他心底的创伤也依然无法完全抹去。
夏琅不知道夏侯冶这么多年是怎么与这份暗伤共处的。她只知道自己在这方面适应得十分艰难。虽然心理医生也教过她,要她学会用微笑埋葬痛苦,继续好好的生活。但是,但是她一直都难以做到。
因为仇恨与悲痛的力量是那么强大,强大足以吞噬体内一切掌管欢乐的细胞。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夏琅一直被痛苦牢牢禁锢着,走不出黑暗的深渊。每天舔舐着心头流血的伤口,她一次又一次地祈求着。祈求命运的垂怜;祈求神佛的慈悲;祈求父母的双双遇害都只是自己做的一场噩梦,梦醒后一切依然如初,她依然有着完整的家庭,慈爱的父母,温馨的生活。
可是所有的祈求都没有用,无论她是多么的虔诚,时光无法倒流,岁月不能回头,发生过的可怕事件,永远无法被抹去或被改写。她所得到的,只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与更多的伤痛。
后来,在心理医生的帮助下,她开始学习接受现实,开始新的生活。但是痛苦从未远离过她,内心的伤痕也从来没有真正痊愈过。那道他人看不见的暗伤,经常在暗夜里让她独自泪流,泪水一次又一次悄然湿透枕巾。
灵魂被痛苦长期囚禁,她早已经不知道欢乐的滋味是何。她也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真正开心地笑过了,笑容在她的人生字典里似乎已经不存在。
她一直以为,像自己这样心怀暗伤的人永远不可能再笑得阳光灿烂。可是她却看到了夏侯冶在她面前绽放的笑容——那个笑容阳光到可以秒杀人。给人一种天都亮了的感觉,所有的乌云阴霾统统被一扫而空。
反复在脑海重温那个闪亮无比的笑容,夏琅一颗心怦怦直跳。听着自己无法自抑的心动,她甜蜜又酸涩,满足又失落,最终怅怅然地一声长叹:我终于为一个男人动了心。然而,他却是有女朋友的人。
娄岩作为纪媛媛坠楼案的凶手落网后,很快被正式批捕了。相关通知书送交到贺行春手里时,她面有表情地接了过去,自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
一个人独处的时候,贺行春才悄悄地哭了。眼泪如同一场滂沱大雨,不停地冲刷着她的脸颊。她哭得泣不成声,却只是在喉咙深处悲戚地呜咽着。因为她不敢大声渲泻心头的痛苦,恐怕会吵醒刚吃完药睡下的女儿娄雨薇。
就在几天前,贺行春的生活还是一派柳媚花妍。谁料一夜之间风云突变,她原本春光美的日子,陡变为冰封雪锁的凛冽寒冬。一边哭,她一边在心底无声地狂喊:老天爷,早知道会这样,出事那一晚我就和同事们一起去K歌,而不是提前回家。那样的话,一切都还会和从前一样。我宁愿一辈子被娄岩蒙在鼓里,当一个愚蠢的妻子,也不想知道他对我的背叛。因为代价实在太大了!
出事那一晚,贺行春工作的那家舞蹈培训学校因为临时发生电力故障,所有课程全部取消。学生可以提前走,老师也可以提前下班。当时同事们兴致勃勃地提议一起去K歌,但贺行春因为觉得有些疲倦,所以决定不去了早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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