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落莹楼没了消息,那同她最后接触的人呢?”雁长天问道。“那个人有没有可能知道?”
“最后接触的人?”陆禄乍一听到这个词,还未反应过来,“但婉儿姑娘近几日的行踪不明。我们连她离开落莹楼之后去了哪里都不知道,再去哪里打听呢?这不是跟大海捞针一般。哎····”陆禄长长地叹了口气。
“但是,你刚刚不是说了,她是为了替她娘治病才自愿去的。而她赎身离开也是因为攒够了给她娘治病的银子。那么这样一个人,她离开落莹楼之后只可能去找一个人,若是从那人开始查···”雁长天提醒道。
“离开后一定会见得…你是说···婉儿的娘亲!”陆禄恍然大悟。“对啊,我怎么没想到。我这就去衙门,让陶大人派人去找婉儿她娘。”
“嗯,恐怕要快一些,我担心若是迟了,恐怕会生变故。”雁长天的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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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咚咚咚!”
“是婉儿么?”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咳咳咳···婉儿,是你么?”床榻之上的老妇人开口呼唤了半天,门外那人却没有回应。
片刻后,传来了门被打开的声响。
“婉儿?不对,你是谁!”妇人惊恐地看着突然出现在面前之人。
“别说话!想活命就跟我走。”那是个略微有些沙哑的男声。
从眼前的男人身上传来的压迫感,让这生长在山野的妇人忍不住浑身颤抖。
“你要做什么?你要带我去哪儿?婉儿呐?我女儿呢?你们把她带到哪里去了!”妇人惊恐地哭喊着,拼命想要挣脱,但仍旧无济于事。
“不要吵!”男人被她弄得有些烦躁,终究还是忍不住伸手在她脖颈后一拍。那妇人便晕了过去。
“真是吵死了。”
男人随即一把扛起年迈的妇人,便要朝外走去。
但他不曾想,身后突然一道寒光闪过,一把银色的弯刀直指男人的后背。
尽管男人警觉地一个转身,却还是被那弯刀在腰上划开一道口子。
“谁!”男子转身,在看清来人后,微微瞪大了双眼。“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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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什么鬼天气,怎么突然就下雨了!”柳渔骑在马背上忍不住皱眉道。
“你啊,就别抱怨了。这个季节就是雨水多,你哪能知道老天爷什么时候想给你甩点脸子是不是?”陆禄摇了摇头。“是你自己非要跟我出来。刚刚就提前跟你说了,这一路上指不定要下雨。”
“哼!要我说还不都怪你!就是个乌鸦嘴,好的不灵坏的灵。”柳渔狠狠地瞪了眼一旁马背上的人。
“怪我?行吧。随你怎么说。”陆禄倒是不介意,“你专心点骑马,大晚上的就好好看着前面,别到时候真摔着了,你还得赖我…”陆禄挑眉道。
“你还说!”柳渔甩了个白眼给自己身旁正同骑一匹马的两个人,总觉得心中的烦闷更甚。
“我说姓陆的,你就不能自己骑马么!你是没长手还是没长脚的,骑个马你还要人带着?”
“我可是病人啊,小渔儿。你忘了么?我现在不能太过劳累。”陆禄说完,还把脑袋拱了拱,贴上了雁长天的后背,冲着柳渔笑嘻嘻地说道。
“所以长天才来看着我的。你说是不是啊,长天?”陆禄抬头问道。
“嗯。”
“我看你就是脑子有病,每天不气我你难受。”柳渔转过头,决定不再给自己找气受。
“那还不是你自己非要跟来的。”
“我是因为谁!”柳渔怒道。
“要不是某个人逞强,不听大夫的,丝毫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儿。明知道自己身体不好还非要东奔西走,动不动就把伤口扯裂开,我至于要跟着,大晚上的在这里遭罪么?”柳渔对于陆禄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行为十分厌恶,但终究还是没法放着这人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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