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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的时效还没过去，纪回坐在岸边，看起来娇小静谧的人鱼举起利刃，一刀砍在旁边的鳞片上，直接将其剁碎，再一点一点碾成粉。
“……”
“你们怎么样？”
快步上前，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扫视一圈，林向阳皱眉：“贺同呢？”
纪回手里动作一顿，没有说话。
大家好像都明白了。
杨小白眼睛一下就红了：“那小子，他……”
“他等我们。”梁丘叶开了口：“他还有命。”
没有人再接话。
他们都清楚，这命是剩下的最后一条了。
“快点吧。”
将最后一小块鳞碾碎混合，纪回抬眼看向后来的其他人。
“你们查到了？”
“嗯。”深吸一口气，齐羽开始解释地下室壁画上的内容。
“那玩意。”他指了指梁丘叶身边的面具：“有诅咒还是什么的，带上以后可以化人形。”
“所谓的龙神，根本就不存在。”
纪回诧异：“那我们见到的……”
“螭。”齐羽接道：“那才是螭，面具人是蛇。”
“起初螭自封龙神，好像是从天上得来的面具，帮其化为人形，带着这里的人发展，但也将这里完全封闭，每几个月就需要活人献祭，以求风调雨顺。”
“其实这个献祭就是给它自己，它吃了人后，面具的能力就会更加强大，它想通过这个真正成为真龙。”纪回推断道。
“差不多，我们也是这样想的。它的说辞骗过了所有人，也骗过了蛇妖，蛇妖起了歹心，挑了地方将螭引了过去，趁机拿走了面具，取而代之。”
“估计面具的影响太深，每过一段时间蛇妖就必须送祭品去安抚螭？现在的实力它打不过螭。”
“嗯。”
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那庞大的面具，脸色复杂。
“这真是巫术吗？”杨小白搓着胳膊，只觉得全身发寒。
“谁知道呢。”纪回眼色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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