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都要保持着微妙的距离,沉默让身边本该熟悉的环境都变得无比陌生。
一直到清脆的开锁声响起,原本紧贴着的二人立马自觉的拆散了临时的互助关系,开始各忙各的。
苏以冬将伞收起,丢进门口的收纳桶,径直走向主卧,没有一丝拖泥带水。
锦安然将沉重不堪的袋子放到长桌上,然后依次从里面拿出购置的货物,井然有序地放进冰箱。
直到冰箱被塞得满满当当,她抓起格子衫的一角,用鼻尖嗅了嗅,酒精和汗液的味道就好似重流的瀑布,疯狂涌入她的鼻腔。
该好好拾掇一下自己了。
主卧和次卧其实隔的并不远,刚好就是被卫生间隔开,当她拿好干净的衣物走到卫生间门口时,主卧的门被打开,苏以冬走出来,跟她打了个照面。
“你先。”
“你先。”
几乎是同时开口,锦安然下意识向后退了几步距离,结果撞到了墙面,退无可退显得更加尴尬。
抬眼看去,苏以冬已经换上了轻薄的睡衣裙,散开的蓬松黑发一直垂到肩下,淡粉的嘴唇轻抿着,眼神里像似有秋波。
又是熟悉的魅惑感,感觉下一秒自己的心就要跳出来了。
她微张的唇瓣吐出冷淡的话语:“你先吧,我去处理一下稿子。”
行吧。
“我会快一点的。”
她随意敷衍了一句,想让氛围不那么突兀。
进入卫生间,锦安然将脏衣服褪下,皮肤因为沾染了潮气而黏黏糊糊的,她站在镜子前看着裸身的自己,做了一个很深很深的深呼吸。
冷静,锦安然。
她这样在心里对自己说。
走进淋浴室,热水开关扭到三分之一处,正正好好的温热,渗透着稍许的滚烫,从窝颈顺流到腰腹,都被暖流浸没。
她一手抵着瓷砖墙,一手按着自己酸痛的肩膀。
从窠臼中醒来开始,她身上的一切都紧绷着,从躯体到精神都是不能懈怠的状态。
现在总算可以好好地松弛一下了。
她在蒸腾的水雾中慵懒地闭上双眼,脑海中的画面如一根根丝线交织在一起,重新织成那夜的梦。
人总是这样,脱离了梦境之后,所梦到的一切都像是脱离了躯壳,没了形体,变成了抽象的概念。
在那个概念里,她很累,似乎是在无止歇地奔跑;她很悲伤,似乎回忆起有关过去的一点残忆。
像是浴室玻璃门上覆盖着的一层薄薄的水雾,用手轻轻一擦就消去了。
她用食指在玻璃上轻轻点触,涂抹。画出一个微笑的脸。
时刻都在心理暗示,她告诉自己不要再悲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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