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彤被看得毛骨悚然,抬起膝盖顶了顶他问:“干什么呢你?”
骆响言目光沉沉地看着她,突然咧嘴一笑,不怀好意地说:“我在想……我们今天玩点新花样好不好?”
桑彤头皮一紧,连忙头摇的拨浪鼓一样,坚决反对道:“不好,我不要!”
骆响言才不管她要不要,反正在他手中,就算开始不要,到了后面也会求着他要……
骆响言直起身,慢条斯理地抽出皮带。
桑彤趁机要逃,被骆响言一把按住,捏着她的两只手,拿皮带捆了个结实。
桑彤挣了挣,没挣开,不由恼火道:“放开我,不然我要你好看!”
骆响言缓缓拉下裤子拉链,漫不经心地笑:“二爷现在就让你好看……”
骆响言也不脱掉裤子,就这么半露着掏出已经完全硬起来的灼热,对着桑彤邪恶地摇了摇,戏谑地问:“怎么样,好看吗?”
桑彤羞愤欲死,狰狞粗大的欲.望顶在自己眼前,视觉上的冲击太大,让她难堪地别过脸去。
“流氓!”
骆响言满不在乎的一笑,低□,宽大的手掌探入打底衫,沿着脊柱缓缓摩挲着向上。
背部非常敏感,桑彤忍不住一抖,扭了扭身子。
然后就觉得胸前一松,骆响言解开了她的胸罩,继续摸到肩带那里的挂钩,颇费了一番功夫才将她的胸罩完全脱下来。
桑彤瞪着他潇洒的一甩,将自己最爱的深蓝缎面胸罩抛到了地上。
桑彤还来不及心疼,就看到骆响言将她的打底衫拉了下来,并且还整理好。
桑彤纳闷了,骆响言这又是抽的什么风。
很快就有了答案。
桑彤穿的是修身的打底衫,薄薄的衣服紧贴在皮肤上,胸前敏感的那点被毛毛的衣服刺激得痒痒的,很快挺立了起来。
骆响言满意地笑了笑,抓着打底衫开始往下拽,然后再一松手,弹性良好的衣服迅速回缩。
就这么上上下下的摩擦,桑彤只觉得胸前慢慢发热,又刺又疼又痒,偏偏这样把握不住力度的撩拨,时轻时重,让她更是心痒难耐。
桑彤极想伸手去狠狠挠上一挠,偏偏双手被紧紧绑在了头顶,没一会儿就溃不成军,压抑不住的呻.吟脱口而出。
“别,别这样……放开我……”
骆响言笑得邪气横生,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魔,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她不自觉流出的媚态,手上却动作不断,一会儿用力一会儿放松,折磨得桑彤气喘吁吁。
“受不了?”
桑彤呜咽着求饶:“受不了,放开我……”
骆响言停了手,压在她身上深深吻住她,将她的呻.吟和求饶通通堵了回去,有力的舌尖点刺着她口内敏感的粘膜,重重划过上颚,勾出她的舌头用力吮吸。
桑彤呜呜呜地扭动着,避不开他的攻势,被动承受着他的掠夺。骆响言吻得越来越深,含着她的唇狠命吮吸,像是要吸走她的心魂般用力。
胸膛被压迫,嘴巴被堵得严严实实,桑彤没多久就觉得气闷不已,大脑因为缺氧而晕眩,反抗也渐渐弱了下去,终于瘫软在骆响言的身下,任他予取予求。
骆响言恨不能将她拆吃入腹,凶狠地啃噬着她的唇舌,直到身下的人再也没有一丝力气反抗,才微微放松,然后继续狂风骤雨般地吻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桑彤才从意乱情迷中稍稍清醒过来,骆响言正顺着她的脖子往下舔.舐,薄薄的嘴唇贴在自己的血管上,感受着自己的血液因为他的动作而沸腾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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