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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哭丧了一张小脸。
苏菜菜讨饶道:“我刚刚泡了洗髓池,皮肤火辣辣的在烧,今天就免了吧师父……”
这要是放在从前,苏菜菜万万不敢和宫玖这样讨价还价的,但不知道从何时起,苏菜菜对宫玖产生了一种诡异的亲昵情愫,不再惧怕他,甚至懂得如何在他面前撒娇耍赖为自己博利。
宫玖眉毛都没挑一下,伸手摸了摸苏菜菜的脑袋,不容拒绝的语气。
“乖,听话。”
苏菜菜一听就知道没戏,只得硬着头皮撸起袖子,磨磨蹭蹭,露出一截藕臂。
那白嫩嫩的手臂因为洗髓池洁烈池水的洗涤,被灼烫得白里透红,散发出花瓣一样粉嫩的颜色。
宫玖将干瘪的虫子放到苏菜菜手肘内侧的凝脂肌肤上,那虫子就像是猫见了鱼腥似的,立马猛扑到苏菜菜的手臂上,张开嘴巴牢牢吸住那块隐约可见细细青筋的肌肤,虫身慢慢从雪白变得鲜红。
其实虫子并未咬破苏菜菜的肌肤,但苏菜菜看到那虫身从雪白变得鲜红,便觉得心中一阵肉疼。
那染料可都是她身上流淌着的血液呐。
《暖酥消》原著中,并没有关于血蛊的记载,或许有,但苏菜菜忘记了,毕竟血蛊不过是一个小道具而已,她哪里记得住。因此,苏菜菜对于血蛊的来去一无所知。
当初不敢过多询问,是担心身份败露被宫玖察觉。
而如今,她和宫玖心中明镜一般明白,便忍不住问道:“师父,这血蛊养着到底做什么用的?”
宫玖将吸得饱胀的血红虫子捏住,放到黑漆方盒中,漫不经心道:“养花呀。”
养花?苏菜菜疑惑,突然想起来,疏月宫里种着许多山茶花,而宫玖曾经和辞雪在走廊交谈时,捏了一朵山茶,握在手中,静静等待它枯败消融成灰,他低垂着眉眼,可惜的样子。
花圃中随风而逝的叹息。
“啧啧,这花又枯萎了……”
“养了这么久也没养成百毒不侵的体质,真是扫兴。”
苏菜菜愣神。或许宫玖所说的养花是指养成那些百毒不侵的山茶花?
宫玖轻柔的声音打断苏菜菜的思绪。
“接下来,要做正事咯……”
苏菜菜抬眸看去。
宫玖正握着一个细颈白玉瓶晃了晃,眉眼弯弯,笑眯眯地看着她。
苏菜菜菊花一紧。
沉鱼阁荒谬羞耻的夜晚一幕幕在眼前晃过。
自己现在被子底下不着寸缕,不是更方便宫玖作案吗?
身子抖了抖。
苏菜菜头皮发麻,一面裹着被子往床角缩,一面干笑道:“师父,今天就算了吧,刚刚我被吸了那么多血,现在头很晕,啊,我要晕了,真的要晕了……”
宫玖咧着嘴,龇牙笑:“晕了正好,省的为师还要花功夫防止你挣扎。”
“师父你不是说好不扒我皮了吗?怎么还要养着它呢?”苏菜菜硬着头皮道。
宫玖无辜地眨眼:“为师这不是为了你好,想让你变得更加漂亮嘛……”说罢嗔了苏菜菜一眼,“你还不领情,真是一个小没良心的。”
鬼才信你。
苏菜菜干笑着摆手:“我一点都不想变漂亮,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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