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律师推来一份两份文件。
“保密协议?”
“鹤清女士,您在本次事故中的处理很优秀,但这种事故,我们不希望被外人知道。”
鹤清草草翻了几页,“我要请律师。”
对方很有礼貌,“可以的,但您不能离开会议室。”
请的律师半小时后和她视频连线,鹤清直接让两个律师屏幕对真人聊,她靠坐在沙发上揉太阳穴。
出游戏舱她就被带来这,看这架势也知道出了很严重的问题。
调酒师说不想当提线木偶,要帮助她的现实生活,花匠额头对额头的贴着玩家,加上各种複杂的邪教似的法阵,那些虚拟生命很有可能是想要占据玩家的身体脱离游戏,不管能不能成功,这种想法就足够震慑那些游戏迷们。
签完保密协议,鹤清带着一千万星币的补偿金离开公司,半路碰上来自家公司实习的老板二儿子。
他的脸贴在玻璃窗上,朝她比大拇指,“你的反应力是真的强啊。”
他好像是搞研发的。
鹤清停下脚步,“他们可能成功吗?”
二世祖笑了,“要真可能,这种技术就不会用在这种産业上了。”
那她脑袋里的吸血鬼是怎麽回事?
他还在吗?
鹤清沉默地坐上回家的班车,回到家没洗澡就上床躺着準备入睡。
刚见到桑格里安的时候,还想着让他赶紧离开,如今却渴望能在梦里再见到他。
鹤清嗤笑一声,然后在床上躺了两个小时还是睡不着。
睡眠质量一直良好的她竟然失眠了。
翻来滚去还是睡不着,鹤清起身找安眠药吃,又因为之前没需求,家里一粒都没有,点外卖发现小区旁的药店缺货。
星际人的睡眠真是差劲。
鹤清咬牙花了一百无人机加急从五公里外的药店买来一大罐安眠药,炫了两颗,重新上床躺着。
折腾了三个多小时,她终于睡着了。
睁开眼,鹤清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周围家具的摆放她熟悉到像刻进骨子里。
这里是她家。
一般来说,这种情况不叫做梦,叫起床。
真的消失了?
全身的力气霎那间全部消失,鹤清愣愣地看着天花板发呆,直到头边凑过来一只毛茸茸的黑色小猫,尾巴一直扫着她的脸颊。
嗯?
她家哪来的猫?
社畜与血族-17
鹤清一个激灵坐起,刚才还很粘人的黑猫动作比她还快,毛垫踩在柜门把手上,一下子窜到衣柜顶部的缝隙里,只露出一对圆球般的金色眼睛,悄咪咪地观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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