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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雁支支吾吾的,“哎呀……谁知道他那么菜啊,跳出来说略懂,这不就是装逼吗?”
谁也没想到褚荀这么菜啊!
谢京宥拍着大腿笑,“我估计他就只知道这个游戏叫什么,他从来没玩过手游。他账号都是个新号呢,笑死我了,非要来装这个逼,装失败了吧!”
他们笑得越凶,江昼越想给他们点蜡默哀。
按照褚荀的脾气,最多一个周,褚荀就会在游戏里大杀四方了。
梁雁又突然蹦出来一句:“江昼,他吃醋呢,你陪我们不陪他,他心里酸死了。你去哄哄他,别让他来学校扣我们分。”
原来是吃醋了吗!
江昼恍然大悟,难怪不会打游戏都要来凑热闹,嘀咕道:“这样啊,他好幼稚啊,都这么大人了,还要我哄?”
“褚荀有些行为就是挺幼稚的,你去哄嘛,再不哄就要上课了,他又要扣我们分。”
要说梁雁就是聪明呢?
连褚荀这种人在想什么他都知道。
江昼敬佩得五体投地,“懂了兄弟,我马上就去哄,早说他吃醋了我就不让他打了,被暴揍成这样,估计已经去天台上站着了。”
他退出游戏,走到阳台边,和褚荀并肩站着。
窗外的雪落满屋檐,世界变成白茫茫一片。
褚荀呼出一口气,眼前浮现一片白雾,他侧过眼,“打完了?”
“梁雁说,你吃醋了,让我来哄。”江昼一板一眼地解释。
褚荀轻笑了一声,似是玩味,“南北双贱……好一个南北双贱。”
江昼不动声色地握住他的手,轻巧地转变为十指相扣,“输了就输了,你别总是想赢。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你输一次就耿耿于怀,以后怎么办?”
“我以为能操作他。”褚荀叹口气,“结果他等级比我高,我什么都没做,就……”
直接被秒了。
江昼乐死了,“那你去挑衅人家干嘛啊?你现在又打不到他,还不是自己受气?”
褚荀没吭声,唇线平直,靠在阳台边,眉眼有些懒散。
好大的雪。
江昼干咳两声,“你知道雪花的花语吗?”
褚荀面无表情,“我只知道豌豆花的花语。”
“豌豆花还有花语?”
“9∶3∶3∶1。”
“这算哪门子花语啊?”江昼笑得前俯后仰,“你学魔怔了吧?”
褚荀轻笑两声,“刚刚发通知了,午休之前返校。”
“雪这么大也要去学校啊?”
“快毕业了……抓得严。”褚荀说:“再者,让你们待在家里,你会学吗?”
他们只会启动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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