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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向泽撑起自己的上半身看过去,竟然看见袁也把自己房间的被子抱到玻璃房里去晒了起来。
他竟然在晒被子?
袁也在玻璃房里伸了个懒腰,他现在心态仍旧很轻松,以井向泽的身体素质,他一肘子就能敲晕,再大摇大摆地从井家离开。
他准备今天晚上好好休息一下,明天直接离开,压在他心里好几年的事情总算有了个结果,虽然有些出乎意料,但也算得上是好的结果。
袁也心里那些古怪的、偶尔如同蚂蚁爬过的愧疚心总算可以放下了。
再也不用被老头三言两语拿捏,他现在甚至已经开始在脑海里计划他的新假期。
袁也晒好被子后,回来对蜷在被子里的井向泽说了一声:“我出去逛一圈,晚餐的时候回来。”
井向泽在被子里挪了一会儿,没有搭腔。
袁也又提醒:“记得把我的手机带回来,现在社会没有手机寸步难行。”
井向泽在被子里挪,他半个后脑勺露出来,仍旧不搭腔。
直到袁也要走,他声音从被子里闷出来:“老师。”
“嗯?”
井向泽把被子扯下来,他的脸被闷的通红,两根手指按在自己后槽牙的方向:“牙疼。”
袁也双手环胸,低头看他:“找牙医。”
井向泽坐起来,他紧了紧腮帮子,隔了会儿他垂下眼睛,低声邀请:“你陪我睡吗?”
袁也顿了顿,醒悟过来,有些发笑:“所以特意把我叫回来睡觉,是因为自己睡不着?把我当助眠抱枕?”
井向泽沉默不语地看着他,眼下青紫的痕迹看得更明显了。
袁也走过来,躬下身看他:“你的家庭医生呢?管家?佣人?之前那个小秦呢?让人叫医生过来,先看牙齿,再看精神科开助眠药。”
井向泽沉默地注视他。
袁也说:“既然自己已经自由了,那就想去哪儿就去哪儿,自己给自己找医生,自己救自己。”
井向泽漆黑的眼珠看他,神情看起来有些愤怒,牙齿紧了又松,好一会儿他沉下眼珠,沉着脸,几乎命令地说:“讨好我。”
“……”袁也眨了下眼睛,明显诧异。
“你能不能从屋子里走出去,是我说了算。你的手机能不能拿回来,也是我说了算。”井向泽几乎咬牙。
“……”袁也抿了下嘴,相较于愤怒或是无奈而言,他的表情看起来更像是憋了笑。
井向泽直勾勾地盯着他,眼睛里翻滚着怒火:“就连你能不能活着都是我说了算。”
袁也再次抿唇:“那陪睡之后,我能不能活着了?”
袁也在这个瞬间突然感觉,这个人可能在十三岁的时候停止生长了,即使现在凶神恶煞,把弄死谁整天挂在嘴边。
井向泽的愤怒更盛,已经很久没有人会无视他的情绪,他们对他的每句话、每个表情都小心翼翼,毕竟他神经紧绷,随时处于发疯的边缘,他们都怕他。
井向泽的手掌紧紧捏起,他觉得自己必须得让袁也怕他,要让他正视自己的每一句话,他紧扣着手指,猛地掀开被子,朝袁也扑了过去。
袁也不设防被他撞得直接摔到了地毯上,闷哼了一声。
井向泽的手指虚扣到袁也脖子上,他侧头张嘴去要袁也的耳朵,他想自己要咬断袁也的耳朵,让袁也深刻地意识到自己现在的话语权。
袁也侧头躲开:“冷静一……”话没说完,被咬到耳朵,袁也抽了口气。
他伸手准备把莫名其妙发疯的井向泽从自己身上撕下来:“你——”
井向泽转头,用手背顶起了他的下巴,咬住耳朵的牙齿突然转移阵地,咬上了袁也的嘴唇。
“……”袁也蹙了下眉头——发什么疯?得了狂犬病的狗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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