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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梓里抬眼望去,见到一个浅黄色的脑袋在不停晃悠,他走近了些才看见那人被卡在了一个中空的木板缝里,只有一个脑袋和手臂撑在外面,一副上不上去下不下来的模样。
“喂。”穆梓里出声道,“你是阿克曼派来的人?”
浅黄色的脑袋往旁边转了转,那人一看见穆梓里,立马露出“见鬼”的表情,反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先回答我的问题。”穆梓里把房间里那些容易踩到的陷阱收拾掉,一边打量着这个男人,一边搜索起埃文的身影。
卡在木板缝里的男人长相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属于那种让人记不住相貌的人,穆梓里的注意力更多是放在了男人的装扮上,一身为了在森林里隐蔽行踪的迷彩服,手上还紧握着一把麻醉枪,刚刚要不是穆梓里主动出声,他怀疑这个表面大大咧咧的人会冷不丁给他一枪,总之从观测来看,这人的身份昭然若揭。
男人摊开双手,耸耸肩,“嘿,小子,看在我保护了你的份上,你不快点把我拉出来?”
“就你一个人暗中保护我?”穆梓里从屋子边角处拿来一根铁镐,对着木板“砰砰”砸了起来,不多一会儿,木板松动,穆梓里双手拽住男人的手臂,男人借力一撑,从卡得死紧的缝里爬了出来。
一出来,男人扭了扭脖子,晦气的啐了一口,“妈的,那个守林人故意让我跟到了这个地方,结果我进来没走几步就掉这坑里,连他人影都没见着!”
“至于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来……”男人上下打量了一眼穆梓里,撇撇嘴道:“我那几个兄弟说不想看两个男人谈恋爱的情景,说有我看着就足够了,哪想到你们能搞出这么大的事来!”
“谁和男人谈恋爱了!!”穆梓里一口气憋在了喉咙口,眼看这个男人一脸不信的样子,他生生压住了怒火,狠狠瞪了男人一眼,“你还是去树上待着好了,这屋子里陷阱很多,别在里面乱动。”
“你不跟我走?”男人惦记着自己的任务,要是穆梓里在他眼皮底下受了什么伤,那个华人青年指不定要怎么支派他们。
“我有事。”穆梓里正想挥挥手打发这个人,突然开口问道:“你的麻醉针药效持续多久,有没有能让人清醒的办法?”
“你难道想让那个人醒过来?!”男人惊诧地瞪视着穆梓里,完全弄不懂穆梓里的意思,“他可不是什么好人!”
“我知道在药剂的刺激下,人会从麻醉状态中苏醒过来。”穆梓里凝神想了想,“用氟马西尼还是别的?”
“你们政府人员抓了人想审问,不可能让人昏迷那么久,身上应该藏着药。”穆梓里扫了扫黄发男人的周身,伸出手来,“把药给我。”
“……”黄发男人在穆梓里的目光下,默默掏出了药剂。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连忙紧紧跟在了穆梓里的身后,想看看这个年轻人究竟想要干什么。
穆梓里无视男人,谨慎的向屋内探去。埃尔西对埃文不错,穆梓里多走几步就看到了被妥善安置在小木床上的埃文。年轻的守林人一脸平和的躺在床上,从表面来看,完全不像是那种以猎捕人类取乐的杀人狂,真不晓得埃文从小受到了什么样的教育,杀起人来毫不手软。
穆梓里记得埃文提起“娱乐项目”时那满不在乎的表情,这使他在面对那张脸时,眼神依旧冷冰冰的充满了厌恶。
黄发男人略微放下心,如果他保护的对象看上了一个杀人魔,这事不好向上面交代。
穆梓里对待埃文的动作不算温柔,他拿了杯水给人强硬灌下了药,但是等埃文眼皮一颤,有了清醒的迹象后,穆梓里的表情随之发生了转变。
黄发男人亲眼见识到了一个人的表情从厌恶转变为担忧和关切,这表情、这神态,简直比专业演员还要专业,想必任谁看到那样纯然忧郁的目光,都不禁被深深打动。
穆梓里给碍事的黄发男人使了个眼色,男人很知趣的在穆梓里的示意下,躲藏到一边不起眼的角落里。
埃文睁开眼时,脑子还有点迷糊,但他毕竟是个体力充沛的年轻人,不多久就渐渐从迷蒙状态醒过神,同时……他感受到一个温热的手掌正紧紧抓住他的手腕,一张俊秀的脸凑到他的面前,那人关怀紧张的话语传递到了耳中,使他刚升起的警戒心霎时间烟消云散。
“埃文,你还好吗?”穆梓里面上是散不开的忧愁,语气里仍带着些许愤怒和不满,“我没想到他会对你动手!天呐,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我真怕你出什么事……”
“莫……尔?”埃文不明所以的望着穆梓里,他的眼珠动了动,“你怎么会在这里?还有我……”
埃文回想起昏迷之前的事,他想让埃尔西放穆梓里一条生路,但埃尔西叔叔骂了他一顿,并对穆梓里举起了枪……
“你的叔叔埃尔西担心你会阻止他的行动,所以弄晕了你。”穆梓里缓缓叙述道,在他的嘴里,事情变成了另一个版本,“他想要完完全全的掌控你,就像是小时候一样,指使你听话的按照他的命令来行动。这次你想要放过我的举动,触怒了他,他知道要是你在他身边,他动起手来很不方便……在你晕倒后,我的同伴逃掉了,我被抓到了这里来。看样子你的叔叔暂时没有杀我的意思,我想他可能是等你醒过来,想让你亲眼看到我死在他的手上。”
穆梓里一脸笃定,确有其事的样子由不得别人不信,“他说,埃文你是他从小养到大的狗,你一定会听他的话。而我就像是即将死在这片森林里的其他人一样,最后都会化为肥料,你不需要朋友,只需要像贝尼那样,闻着人类的气味乖乖奔跑就行。”
埃文睁大了双眼,手指颤了颤,“叔叔……他这么说??”他语气里带着疑问,心里其实信了五六成,埃文跟在埃尔西身边生活这么多年,埃尔西的性格他太了解了,掌控欲极强,喜欢将猎物玩弄在股掌之中,平日里即使对他比较温和,但在教导他狩猎时从来没放松过。至今埃文还记得埃尔西在训练贝尼时说过:不听话的狗,总要教训一顿才知道谁是主人。
埃尔西难道没有把他当做伙伴,只是把他当成一个很好使唤的狗?!
穆梓里抿抿唇,看向埃文的目光多了同情,他安慰的拍拍埃文的手背,柔声道:“埃文,我不知道你是在什么情况下和你叔叔住在了一起,你习惯听从他的号令,不能违抗他的指令,被他培养的丧失了分析对错的能力。真正的亲人绝不会这么做,彼此宽容彼此关照,学会为他人妥协才是拥有感情的人,只有一方忍让……最终会使人失去尊严和人格。”
埃文嘴唇发白,他感觉自己的生活是一场维持多年的欺骗,他以为他和埃尔西之间的关系牢不可破,原来他们根本没有平等过!埃尔西会怎么对付不听话的人?他会把他扔进林里,让他像那些猎物一样逃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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