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两人急忙跑去帮忙搀扶,余下一人奔去叫宫远徵的随从了。
银月走上去一看,宫远徵脸色发白,嘴唇发青,明显是中毒的症状,他眼睛紧闭,额头上的汗都滚落下来,人还有一点点意识,嘤咛闷哼着。
银月一拧眉,怎么又中毒,他们的百草萃翻车了?江湖上忽然出现了这么多奇奇怪怪的毒?无锋的人又杀进来了?
一连串问题冒出来,但是都不是现在的重点。
“快,把他搬到我床里去。”银月指挥侍女。绿玉侍女也是武功在身,两人也能把宫远徵抬起来。
等搬上了床,银月让侍女到门外去守着,她的血能解百毒,这也只是在权力层里知道的事情,普通随从自然无权知晓。
侍女一开始犹犹豫豫,银月瞪了下眼:“我要是想害徵公子,根本就不用管他。”
三侍女面面相觑一下,出门去了。
银月翻看了一下宫远徵,他浑身上下倒是没有什么外伤,衣服也是妥妥帖帖的,怎么中的毒?口服?饮食?
“喂,”银月拍拍他的脸,“你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宫远徵晃着头,眉头紧皱,身体开始抽搐,嘴里含含糊糊也不知说着什么。银月凑上去也听不清,只得叹息一声,看来她在这里注定要当奶妈,奶这一群成天和毒物打交道的小屁孩。
她皱着脸,用针戳了一下自己的指尖,血珠子冒了出来,然后捏开宫远徵的嘴,想滴进去,但他牙关紧咬,她只得把手指头戳进他嘴里。
宫远徵虽然意识模糊,但是吮吸反应倒是灵敏,她的指尖碰到他牙关,他立马含了进去,吮吸起来。
又痒又痛,银月皱了眉,真不愧还是个小鬼头。他吸了一会儿,明显嘴唇不紫了。与此同时,宫远徵的近侍带着医馆的大夫连滚带爬奔了进来,砰的一声把门撞开了,银月立马把手指抽了出来,也不知他们看到了没。
在近侍快要哭的陈述里,银月知道了事情始末,原来,小毒娃倒也没被人袭击,他研究毒物和解药,向来都是亲力亲为。最近从一只虫子里提取了一种毒剂,他正在研究解药,便想亲身体验一下中毒的体感,于是自己扎进了手里。
结果这毒比他想象的凶猛多了,他的解药剂量居然不够!他把近侍打发去找大夫,但是他自己却来找银月了,还没撑到敲开她的门,就晕倒在门口。
“因为他知道,找了你们的大夫也没什么用,他都解不了的毒,你们哪还会有法子啊?他一直都如此吗?以身试毒?”
近侍点了点头:“是啊,我们公子父母早逝,一个人撑起了徵宫上下,我们这些老奴啊,真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银月看了看面色渐渐浮上血色的小孩,叹了口气:“他没事了,你们去开些益气补血的汤药就行,今晚就让他躺在这里吧,我看着他就行。”
“可是银姑娘,这是不是不太合适?”老随从面有犹豫之色。
“我真心把徵公子当弟弟看待,要是想对他不利,我就不搭理他了,你们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老随从说不出话来。
“还有啊,不用去告诉角公子了,明天早上,我保证还你们一个活蹦乱跳的宫远徵。”
老随从只得下去了。
当然,银月也没把侍女们都赶走,否则好像她真有所图似的。有人作证,就能证明她坦坦荡荡,清清白白。
她给宫远徵把了把脉,也不知这死孩子用了什么毒,差点把命搭进去。她的血能解毒吧,也得时间,而且量还少,不像上次割手掌放了半碗血。要是注射就立竿见影,而消化道吸收更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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