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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年县里面组织社教工作组,有个姓项的林业局长带组并住在她家。
那时的小青初中毕业后因没钱交学费而一直辍学在家。但活泼可爱,加上人长得纯静水灵,整天喊着项叔、项叔的,很得项叔的欢心。
于是工作组撤回县里时,项叔一并把小青带进了城,说是要帮她找份工作,先住在他家。
这正是小青求之不得的事,她想,父亲好歹也是个老革命了,但从来也没能力考虑子女的事。别人只是个村里的小会计,也能托个人把自己的儿子弄到县城去拿铁饭碗,可他从不求人,说要保持什么优良的革命传统,还几十年了,也不改那一口的东北腔,求个啥呀,谁有能耐谁整去,咱靠自己呗。
但过了两个多月,那位可敬可爱的项叔帮她找工作的事原来是假,为他儿子找婆娘是真。
他儿子叫项军,托老子的福,高中没毕业,在人事局弄了个国编,先在一家企业上班,眼看着企业要倒闭了,项叔有办法及时找人帮儿子转行进了公安队伍。
那个项军,小青一说起来就火大,他爸把这事一挑明,他就猴急。一天中午,小青说,“我正在午休,他从外面跑回家,把我搞了,我当时想,嫁给他也不错,至少吃穿不愁,到时即使找不到合适的工作,也可在街上开个店。在家时我学会了做衣服,到城里的两、三个月,我没事又跟人学开车,现在的开车技术还不错呢。他这么坚持,当时也就半推半就,依了他。”
从此我对他更多了一份关爱,谁知道不关爱不要紧,关爱反倒出了事。原来那家伙吃喝嫖赌样样都做,赌输了钱就邀几个公安,甚至请街上的小混混带路到处去抓赌,抓赌没收的赃款大多数不开收据。又去嫖,嫖完又去赌,简直就是个畜生,我一气之下,离开了他家,没跟任何人说,包括我父母。跟着另外两位玩得好的姐妹就一起到了广州。
广州的世界好大呀,先玩他几天再说,刚好把身上带来的钱玩完时,有一个老乡介绍我们进了家电子厂,组装电器。
开始我们由于不熟练,老是拿不到工资,过了一个多月,才慢慢好起来。但工资也只够伙食和很少的零花钱。不过那时我挺乐观的,相信一切都会改变的,我不是已经找到工作,有了自己的工钱吗,这就是好的开头。
我想赚钱,等积了一定数量的钱时再告诉家里,寄钱回去给我弟弟治病——他叫啥子病来着,好像是肺上的问题,中药、西药、中西药都用尽了,总是没能断根,一年总要犯几次严重的。医生说要花很多钱到大医院去看,父母年纪大了,挣不了钱,当然只有靠我这个姐啦。
正当我熟练掌握了组装技术,每月工资都能存下近千元时,一件很丢人的事发生了,介绍我们进厂的那位老乡是厂里的出纳,突然有一天,他将二十多万的货款卷走了,从此不见踪影,老板恼羞成怒,说他手脚不干净,他介绍来的也一定不干净,他所有的老乡也一定不干净,于是把厂里的我们老乡,包括我们县甚至我们一个地区的老乡全赶了出来,一毛钱也不给。
我们平时只是领了生活费,其他的钱都是由老板暂时保管,说是到年底一起给我们的,少说也有5、6千吧,这一下说没就没,妈呀,连回家过年的路费都没有了,我拿什么去给我弟弟治病呀。我和与我同来的两个姐妹就蹲在火车站门口的墙角里挤在一起,故意将脸埋在双腿迭起来的行包上装睡,实际我们在哭,只是很轻,不想让别人听见。
有一位进站候车的小姐,路过我们身边时,听见我们带哭音的江北话,停下来,也用江北话问,“妹子,江北人吗,你们有啥子事嘛?”
我们三个都惊愕地抬起头来,不相信在忙碌熙攘的南国大都市,在陌生的人海茫茫的车站,竟会有亲切的乡音问候我们。我们抬起头,竟忘了擦拭眼圈上残留的泪珠。
“我注视你们很久了,你们遇到啥子困难就说嘛,都是老乡,出门在外,不必见外的。”她也蹲下来,轻轻地对我们说,也不想让别人听见。
我们见她很亲切,于是把遭遇简单地告诉了她,她二话没说,从手袋里取出800元钱给我们,说如果你们想回去,就买张硬座票,如果还想留在广州找工作,就先住下,两天后我回来再找我,都是老乡,别在意。
然后又给了我们一张名片,“这上面有我的电话和地址,我要赶车了,你们要小心,广州城会迷路的。”
她就那么匆忙地走了。
我们三个留下来了,我们看到了新的希望,茫茫人海中都有个自愿帮助我们的好心人,不是希望是什么呢。三天后,我们打了名片上的电话——天成会计师事务所,找到了她,说我们在老地方等她。一个小时后她来了,并直接带我们到位于黄埔区的一家服装厂,那是家股份制的外资企业。那位姐说,每年的会计年报审计和常年的会计服务都是她的事务所承担,所以跟老板很熟。这样我们就进了那家服装厂。
服装厂很大,有一千多工人,且都是从内地许多省县来的,大部分是跟我年龄差不多的女工。半年之后,我们之间已经混得很熟了。每天三班倒,工作时间长,很累,但也开心,收入也不少,一年都有一万多甚至两万块寄回家。
但两年后,说什么银根紧缩,经济疲软,这些我不懂,只知道厂里的生意差了很多,收入也大不如从前,每天只干几个小时,晚上就是看房顶。我好烦,还想再干两年,自己存些钱下来,回去找个男人嫁出去算了,现在却这样。我们都考虑是不是换个地方,但换哪去呀,这里是这样,别的厂也好不到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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