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子添、林枢二人看得胖三神色迷离恍惚,面带憧憬向往之色,尽皆隐隐猜出了胖三此时心中所想,旋即余子添干咳一声道:“咳……胖三好好办事,我自然会满足你心中所想!”
“诶……小人定当不负二位爷爷所托!”胖三闻言登时回过神来,就见他面带喜色,跪俯在地上恭恭敬敬地给余子添、林枢二人磕了个响头,旋即从地上爬起来,伸手拍了拍身上的土,美滋滋地朝远处走去。
“啧啧……”林枢看得胖三轻快的背影,不由得咂了咂嘴,感叹道:“真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只要心中有欲有求,就不难被人驱使!”
“不错!”余子添闻言点了点头,将手中的火花长棍重新插回轮椅之上,瞥了一眼趴在地上的哭木老叟,沉吟道:“听胖三的描述,哭木老叟与刘蟒师出同门,并且另有来历,从水下逃出来……水下……”说到此处,余子添眉头紧皱,喃喃自语起来。
林枢见状伸手拍了拍余子添的肩膀,安抚道:“子添,不必多虑,那刘蟒空有一副好皮囊,实则跟这哭木老叟一样,也是草包一个,难以翻出什么浪花来!咱们当务之急就是赶快逼问出哭木老叟的功法,复原了你的双脚!到时候即便刘蟒能招来什么能人高手,是战是藏咱们都有把握!”
“所言极是!”余子添闻言点头赞同,伸手从怀中摸出了安放那五只黑毛耳鼠的丹瓶,随手打开丹瓶,那五只黑毛耳鼠登时从其中飞了出来,“嘭——”地一声,好似充气一般骤然膨胀,眨眼之间变为成人拳头般大小,旋即挤作一团,尽皆钻进余子添的怀中打滚撒欢起来。
“哥,天香斋距此地甚远,让你一路扛着哭木老叟回去难免疲累!”余子添抬手轻抚耳鼠身上的柔软毛发,对着林枢笑道:“不如让着五只黑毛耳鼠托着哭木老叟飞行,也好检验一番檀越的训练成果!”
“嘿嘿……你就瞧好吧!”檀越闻言拍了拍胸脯,两爪作翅轻轻一展,浑身的赤红毛发无风自动,瞬间带着檀越飘飞到半空之中,就见檀越冲着余子添怀中的五只黑毛耳鼠,鸣叫一声:“汪汪汪……”
“汪汪——”
五只黑毛耳鼠身躯一抖,各自发出一声好似幼犬一般的鸣叫之声予以回应,旋即就见这五只黑毛耳鼠的绒球鼠尾齐齐撅起,猛然之间极速盘旋摇动起来,瞬间飞身而起,只听得一阵“噗嘶——”地泄气之声,这五只黑毛耳鼠登时变回蚊蝇般大小,飞入哭木老叟的腋下,托着哭木老叟的身体稳稳地飞了起来。
哭木老叟身上的浆白色麻布短褐已被鲜血浸透,呈深红之色散发着浓浓血腥之气,胸口外翻的血肉早已干瘪泛黑,透体而出的断肋倒插在他的胸口干枯发灰;满脸的鲜血早已干透结痂,不时地在向下掉落血皮血渣,脸上的皮肉皱皱巴巴紧紧贴在面骨之上;虽然哭木老叟陷入昏迷,但暴凸的眼球无法被眼皮完全包裹,眼睛半开半合,露出满是血丝的眼白,此时被耳鼠托在半空之中,乍一看好似好似幽冥厉鬼一般无二,惊悚至极,若是不知情的行人看到这一幕,定然会被哭木老叟的模样吓得半死。
余子添、林枢二人却是恍如未觉,打量了被五只黑毛耳鼠托在半空的哭木老叟片刻,林枢调侃道:“真是便宜这老东西了!咱俩还没享受过这飞天的待遇,等他醒过来倘若还是装疯卖傻、负隅顽抗,别说飞天了,我定然送他上西天!”说到此处,林枢眼中闪过一道凌厉之色,旋即话锋一转,对着余子添啧啧称奇道:“啧啧……别看这耳鼠个头不大,力气倒是不小,若是今后真能带着咱俩在天上自如翱翔,也不枉费檀越悉心训导的苦心和消耗的丹药!”
“这耳鼠身为蛮兽精灵,素来以丹气为食,自然是精力旺盛、气血充沛,皮毛紧实、骨骼坚硬,都是别说是驮你俩了,就是再驮上千八百斤的重量也是不在话下!”檀越两爪轻扇,落在林枢的头顶,随口解释道。
“原来如此!”林枢闻言点了点头,走到余子添身后,伸手推起轮椅,笑道:“子添,咱们走了!”
……
全因耳鼠托着好似干尸厉鬼一般的哭木老叟凌空飞行太过扎眼,余子添、林枢二人只得避开热闹的街道,选择在幽僻昏暗的小巷中兜转绕行,如此一来,二人在路上耽搁了不少时间,直到第二日破晓时分,才来到天香斋庭院之外。
林枢推着余子添的轮椅,在院墙外停住脚步,展开双臂抓在轮椅两边的扶手之上,轻轻一抬便将轮椅抬起,旋即双脚点地,抬着轮椅飞身跃起,跳到庭院的院墙之上,五只黑毛耳鼠托着哭木老叟,也是跟着林枢稳稳当当地飞了上来。
还不等林枢、余子添二人落到地上,就听见庭院之中陡然响起一声清冷的爆喝:“什么人!”说罢,就见一道血色长剑泛着艳红的流光,骤然之间划破虚空,朝着二人极速飞来。
“啊!不好!”余子添、林枢二人见状登时大惊失色,感受到血色长剑散发的锋锐寒光,尽皆是心颤胆寒,额头上瞬间冒出豆大的汗珠顺着脸庞滚落而下,血色长剑还未触及到二人的身体,二人浑身都皮肉就隐隐生出刺痛之感。
“虎吸气丸——”
情急之下,余子添对着连忙林枢使了个眼色,旋即嘴巴猛然一鼓,深呼低吸之间,隐隐传出阵阵虎啸之声,口鼻张合之间,有丝丝白色雾气从其中飘飞而出,白色雾气凝而不散萦绕盘旋在余子添的口鼻之处。
“呼——”
只见余子添骤然一吸,白色雾气瞬间凝结,化为一枚婴儿拳头大小的白色气丸,这气丸凝如实质,不再像雾气那般缥缈不实,旋即就见余子添奋力一吹,只听得“嗖——”地一声,白色气丸骤然破空而出,朝着飞驰而来的血色长剑疾射而去。
“天罡虎踏——”
林枢看准时机,猛然调动丹田内劲,汇于足底腧穴,双脚骤然一踏院墙的边沿,只听得“咔嚓——”地一阵碎裂声响,顺着院墙的边沿一直向下崩开数道裂痕。
“嗷呜——”
旋即就见林枢借力飞身跃起,右脚奋力朝着余子添的虎吸气丸踩踏而出,登时爆发出一股刚猛无匹的气劲,夹杂着天塌地陷的威势,隐隐传出凶戾的虎啸之声,只听得“卟——”地一声,二力瞬间交融,虎吸气丸瞬间泛起出一道夺目的黄色光芒,一个黄黑相间的兽影旋即从黄光中冲出,撞向那柄血色长剑。
“轰——”
黄黑兽影与血色长剑蓦然相接,尽皆崩散,旋即爆发出一股强劲的气浪,朝着四面八方肆虐扫荡开来。
林枢见状连忙伸手抱起余子添,抬脚将轮椅踢下院墙,旋即双脚轻点院墙边沿,飞身跃起。
余子添趁机右臂猛然一抖,只听得“咔嚓——”地一阵脆响,右臂之上的骨骼关节尽皆脱位,右臂骤然暴涨,化为无骨灵蛇,朝着二人身旁被五只黑毛耳鼠,托在半空之中的哭木老叟席卷而去。
“唰——”
余子添的灵蛇右臂紧紧缠绕在了哭木老叟的腰腹之间,在林枢的带动之下,三人登时躲开了气浪的横扫,稳稳落在庭院之中。
就见汹涌的气浪登时扫在了林枢、余子添二人方才所在的院墙之上,只听得“轰——”地一声,那处院墙骤然崩塌,砖石泥土四处飞溅,升起一片烟雾尘埃。
“原来是你们两个小娃娃!这才几日不见,修为又是精进了不少,身法招式也自如灵动了许多,显然这几日收获不小啊!”一道清冷的声音在余子添、林枢二人落地之后,幽幽响起。
余子添、林枢二人闻言连忙寻声望去,就见这人身着一袭黑纱罗裙,身材玲珑曼妙,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肢之间,系着一根红色的丝绫,红绫的两端微垂无风自动,招展飘飞,隐隐泛着斑斓的异彩流光,脚上穿着一双红色绣鞋;乌黑柔亮的长发随意披散,脸上带着一张黑色面具,掩去了面貌。
“黑姑前辈,晚辈有礼了!”余子添、林枢二人看得此人的装束打扮登时将其辨认出来,连忙出声问候。
旋即余子添、林枢二人放眼望去,这才看到庭院之中不止黑姑,还另有十几人分散在其中,包括坐着狰豹的罗篌,和余子添昨日练晨功时碰到的温公,吞鲸帮会的两位首领欧阳冶与萧嵩竟然也是懒懒散散的坐在一块青石之上……
显然,凑在一起的这十几人,都是腾鱼城中的顶阶存在,此时这些人尽皆将目光投向余子添、林枢二人。
余子添、林枢二人感受到这些人或疑虑审视、或赞赏温和的目光,不由得心里发毛,林枢见状登时咽了口吐沫,低声喃喃道:“卧槽,这……这他娘的简直是牛逼人物开大会——吹牛逼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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