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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昭看着他没睡好时留下的乌青,忍不住笑道:“某些人,小心被骂纵欲过度。”
“食色性也,这可是裴小姐以前说的。”崔珩神色回归平常,边说边平静地披上外裳,“而且这是周公之礼。”
这人不拘礼法,但遇到这种时候,倒拿周公之礼为自己讲理,实在有些好笑。
裴昭抿了抿唇,将手覆在他腰间,隔着柔软的布料捏了上去。崔珩穿衣的动作立刻缓了下来,他垂睫望着她,目光极是温柔:“裴小姐,至少等本王见完他们。”
裴昭加重了力度,抬眼看着他,一双荔枝眼清亮而无辜:“食色性也,是殿下刚刚说的。而且,本就是周公之礼。殿下不会不好意思吧。”
眼见着崔珩犹豫了一会,似要解开玉带,裴昭连忙从榻上跳下去,一本正经、苦口婆心地劝道:“为了殿下的名声着想,为了大周的未来着想,还是公事要紧。”
二三月是京中事务最繁忙的时候,年末宫宴、花毗国进贡、春猎、祭祀各类事接踵而至,礼部的官员排来排去,算来算去,把开地宫查验先皇骸骨的仪式定在了三月二十七。官员们走后,裴昭见案上的卷册有些凌乱,便顺手将它们码作一擂,理着理着才发现,其中有一册的大小殊为不同,正面还没有题字。
似乎不是公文。
原本批公文的崔珩这时抬起眼,低声道:“裴小姐,有些东西,最好别乱翻。”
这不就是欲盖弥彰,逼着人翻的意思么?
裴昭立刻翻了两面,看见内页上题着“玉房经要”四个字,瞬时会了意,接着又翻了两页,便看到栩栩如生的图像:“殿下平日里,看公文看得没意思就看这个,还挺惬意,也算是劳逸结合、张弛有度。”想到昨夜的事情,忍不住阴阳道,“春宫图的画师竟然精湛到这个地步。殿下过去学的丹青,会不会……”
“没学过这种。但裴小姐若是想,本王也可以去学。”他说着,取过一张干净的宣纸,一脸平静地问道,“你想本王画哪一种姿势。”
裴昭默默把书阖上。
论无耻,确实比不过眼前这人。
崔珩看着她泛红的脸颊,淡笑道:“裴小姐还挺容易不好意思。”
裴昭咬牙道:“没不好意思。只是忽然觉得,昨夜当真是我太过善良,就不应该在某些人求着说‘再来一次’的时候纵容他的。”
谁知他却轻笑道:“裴小姐好健忘,分明是你说要再来一次的。”
真的有这回事么?
裴昭狐疑地望着他。
“骗你的。”
他说完,蘸墨提笔,细细描摹起来。但画的却不是什么靡丽的景致,而是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女在马上挽弓。
裴昭怔在原地。刚才的荤话没有令她脸红,此时却感到双颊一阵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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