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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久津:「!」
亚久津背脊发凉,熟悉的失重感萦绕大脑,颈后的碎发刺得皮肤有些发疼。在亚久津优纪说那句话的时候,有什么东西忽然出现又消失了。他没有转身,只是扭过头,用略有些不可置信的表情看着还在抱怨的母亲,对方看起来没有任何的异样,仍在絮絮叨叨地说着些意义不明的话。
亚久津优纪对上自己儿子的视线,看到他的表情有些不解:「怎么了?」
没有任何异样。再怎么看都没有任何异样,就像是个巧合,因为最近怪事频发,所以所有人都发出这样的感慨,沉默片刻,亚久津收回视线:「没什么。」
晚上亚久津睡得很不安生,他不太常做梦,即使偶然误入了其他的虚假世界里面,醒来后也不会回忆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但今天夜里,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睡着了还是醒着。
冰凉的触感顺着人的后脖颈划过脊柱,最后消失在腰间,那种残余的湿润感在炎热的夏日里分外清晰,在他意识到的时候,余感就已经快要彻底消失了。似乎是他醒早了。
该死的,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亚久津想挣扎着起身,但是他动弹不得,他想,他应该是躺在床上,他的大脑是清醒的,他意识到自己现在醒了,但是却无法改变现在的情况。他想要睁眼。睁眼是一个非常简单的举动,他只需要将眼皮向上一翻,就可以将另外一个黑暗的世界揽入眼底。
但是他无法睁开眼睛。这一秒钟都不需要的动作,亚久津却无法做到。
是有人不想要他睁眼?是人吗?这明显不是人力能够做到的事情。比起恐惧,亚久津心底浮现的是愤怒与焦躁,他像是在被人故意戏弄的宠物一样,对方想让他看见,他就能看见,对方不想让他睁开眼睛,世界就是一片漆黑。
真是该死的。
世界是黑暗的,静悄悄的,可在亚久津感觉自己的眼球都要因为眼睛的闭合而爆开的下一秒,粗鲁暴躁的男声忽地从楼下传来,那一声愤怒的叫唤击碎了沉寂与黑暗,伴随着玻璃器皿破碎的声音,是那男人没好气的咒骂声。
——亚久津能够睁开他的眼睛了。
那声音听起来是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应当是喝醉酒的下班族摔倒了,在头破血流的时候为自己倒霉的遭遇发出哀嚎。
束缚消失,风声伴随着人类活动的声音灌入耳中,亚久津在睁开眼的一瞬间就坐了起来,他动作迅速,身体紧绷,小腿的肌肉收缩,他的背部几乎被拉成了一条直线。
这里是他的卧室,没有出现奇怪的东西,唯一的不同是,他的窗户是开着的。
亚久津呼吸粗重,也许是因为恐惧与焦躁,又或者刚刚梦里面那诡异荒唐的东西,他的思绪一片混乱,以至于在最初的时候,完全没有意识到为何在如此浓重的黑夜里,他能够周围看清一切。
窗户是开着的?他睡前一定关了的。即使嫌母亲的唠叨烦人,但亚久津更讨厌夏季雨水带来的潮湿感,闷热又带着土腥味,令人不适,所以在合上眼睛之前,他还是听从了母亲的嘱咐。可现在为什么窗户是开着的?屋子里面的空调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关了,与外面的空气一起闯进来的却不是高温的热浪,而是令人牙齿发麻的寒冷。
多么明显的挑衅,就像是她白日里的凝视一般,现在不止是白日,他的夜晚也被入侵了。
心情无法恢复平静,但现在只要把窗户关上就好了,床头的电子闹钟闪烁着凌晨三点多的时间,再两个小时,天就亮了,或者说,他可以真的醒了。亚久津其实已经习惯了,或者麻木了,窥视感无处不在,他如同跳梁小丑一样抓不到罪魁祸首,他泛滥的情绪解决不了问题,再怎么生气都是无用的——可亚久津心中的怒火却无法熄灭。
捏着窗框的手青筋暴起,好似他只要再用力一些就能折断这钢铁之物,亚久津犹豫了两秒钟,随后向楼下看去。
明明才下过一场雨,月亮却很亮,那种泛白的亮笼罩着大地,虚得有些让人发慌。喝醉的男人大抵是早就离开了。亚久津视线下转,他面无表情,但脑子里面那根弦已经绷直到发出颤颤巍巍的鸣响。
然后他看见了一个身影。
是她,她果然在那。
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那个东西的一瞬间,亚久津反而有种松口气的感觉。
就在他所居住的公寓楼下,他能够看到的那根电线杆旁边站着。分明隔了六七层的高度,可她的身影多么清晰,像是印在他的脑海里面,再有眼球反射到他的面前,所以无论何时何刻,他都能直直地瞧见她。
一个路标,一个雕塑,一个……无法消失的女生身影。
世界是死寂的,又重新回归死寂了,亚久津连自己呼吸的声音都听不到,他不知道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但那肯定不是人。无论有再多的怀疑与探究,那东西都不可能是人——因为那个东西没有脸。
黑色的长发垂落,山吹的白色校服整洁,她整个人静悄悄的站着,头颅微微抬起,是没有五官的一张脸。
更准确的来说,像是被无数半透明的白色薄膜包裹住了头发之外的头部,层层堆上,依次迭加,最后连鼻子与眼睛的轮廓都看不出来,如同带了一个纯白的、不加任何雕饰的面具。
亚久津没有动,那个东西也没有动。两个人在对峙,似乎谁稍微生起了一丝退却之心,就会万劫不复。
只是盯着久了,亚久津敏锐发现对方并非丝毫不变的,他嘴角抽动,想皱眉却没有成功,隔着那么远,他看见那副白色的「面具」在动。是的,在动。本来只是很微弱的,肉眼不可察的,只是亚久津的动态视力太好了,一点变化都能捕捉得清清楚楚,而那东西似乎也发现他看到了这变化,变得肆无忌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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