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抽走了李曼妮手里的烟，桑昀连带着她手里的打火机也扔进了垃圾桶，“你到底想干什么。”
“想死。”
“……”
不管李曼妮的情绪有多差，桑昀听见“想死”两个字直接转身走了回去。
这边桑塔乘扶梯上了四楼，才发现李曼妮也在。
李曼妮靠在柱子后，手里拿着点燃的细长香烟不知在想些什么。
“等一会儿吧。”
桑昀双手搭在围栏上，看着楼下走远的两人，又看了一眼李曼妮，表情多少有些不好。
桑塔也没多问，只是拿出了麻薯，问桑昀，“吃吗？”
桑昀摇了摇头。
看了眼在抽烟的李曼妮，桑塔自己吃起了麻薯。
“那个女生是向邱女朋友？”
手里的麻薯啃了一半时，桑昀的声音忽然在耳边响起，桑塔摇摇头，“不知道。”
缓了片刻，想起向邱先前的话，桑塔又补了一句，“好像是朋友。”
瞥了眼一旁情绪低沉的李曼妮，桑昀没再继续问。
手里的麻薯啃完，看了眼李曼妮，桑塔和桑昀低语几句后离开了商场。
…
“抱歉。”
“没什么好抱歉的。”
看了眼身旁一脸愧疚的李曼妮，桑昀伸手拍了拍她的背，以示安慰。
“你明天约他出来，我中途会走。”
“不用。”
垂眸看向三楼的面包店，桑昀站直身子，心里有些说不清楚的情绪，“按之前的安排做，你走了他会怀疑的。”
生生不息
“所以，你今天一个人逛了一天？”
便利店里，板舒坐在地上打着游戏，门外太阳的余晖落了进来，板舒抬头看了眼桑塔，嘴边的笑意止不住。
桑塔点了点头，拿出另一个麻薯啃着。
“我在商场遇见了昀哥和曼姐，本来说让我和他们一起吃饭的。”
“嗯，然后呢。”
手里的游戏结束，板舒放下手机，起身拿过柜台上的蛋糕拆开，坐到了桑塔身边。
“感觉他们的情绪都不太对，曼姐一直在抽烟。”
桑塔也是没想到，李曼妮的烟瘾会那么大，一根接一根，满身的烟味，和见到的第一面完全不同。
“和桑昀哥闹矛盾了吗？”
板舒随口问了句，挖了一勺蛋糕递给桑塔，桑塔摇了摇头，板舒也不急，保持着递着勺子的动作，拗不过板舒，桑塔接过了勺子。
“不知道。”
微甜的奶油在嘴里化开，桑塔皱了皱眉，把吃完后的勺子扔进了垃圾桶，拿了个新的勺子递给板舒，桑塔又啃了一口麻薯。
“我不喜欢烟味，所以找了个借口先回来了。”
“这样啊。”
板舒点了点头，再给桑塔递蛋糕的时候，桑塔就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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