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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萝靠在他胸膛上,嗅着他湿衣上馥郁的兰花暖香。
仰起脖子,轻轻咬住他的下唇,纤细白嫩的手指去解他的腰带,带着浓重的占有欲,对他宣誓:“裴云庭,你只能是我的。”
“裴萝,我是你的。”
他指心为誓。
“可是,被藤蔓缠住的大树,当藤条寸寸绞进皮肉会很痛苦,你准备好了吗?”她又道。
裴云庭知道,从上辈子为她动心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已经被牢牢缠上了,心甘情愿被她这棵藤寸寸绞杀。
若爱她是这个宿命,他宁愿不得自由,只求与她不再分离。
“准备好了,夫人。”
……
他许久不曾去打仗,一身蛮力无处施展,一上头没了人样,干脆全用在了她身上,一个没控制住把她的前颈又给啃破皮了。攻势还越来越猛。
裴萝招架不住,疼的抽气,手脚并用抵着他,想推开身上无比沉重的男人:“夫君,我……疼!”
裴云庭红着一双眼睛,没有再妄动,把她抱回怀里平复气息,手指抬起裴萝的下巴,察看颈间的伤,入目全是红痕和牙印,不禁沉默。
“裴云庭,你是要咬死我吗?我可不是你的猎物。”裴萝想生气,发出的声音却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手指一下一下戳在裴云庭光滑的胸膛上,徒劳地哀怨道,“太,过,分,了。”
指尖几粒水珠滚落,沿着结实的肌肉线条没入水中。
裴萝忽然间想起丁娆之前说他是个“莽夫”,那时候还觉得自家夫君风神秀致,矜贵优雅的很,跟天上的神仙一样不染凡尘,哪里能跟这两个字沾上边。
现在明白了,简直恰如其分。再清冷的神仙,染了情欲,又经过了长久的克制之后,与妖魔大抵也没什么区别了。
“是我不好。”裴云庭对她说,声音沙哑,“夫人,我错了。”
错什么呢?没有经验??
今夜之后就有了。
“夫君。”裴萝依偎着他,唇装作不经意地擦过他的肩颈,慢悠悠道,“我这会儿不疼了,能受得了。”
“你……是不是很难受?我可以,继续吧。”
裴云庭一愣,才反应出来她的意思。他犹豫着,担心自己又没轻没重。
“你轻点……就行……”
得到准许,吻再次铺天盖地落下。
他携风带雪而来,席卷苍茫大地,她执一把伞,莞尔着赤脚迎上。
疼痛来临的时候,尽管有充足的心理准备,裴萝还是忍不住全身直抖,下一刻迎来一个漫长到几乎窒息的吻,温柔安抚,有濡湿轻落在她的眼皮上,是他的眼泪,一双凤眼勾动着心,比身体更疼,却又是无比满足。
彼此交缠,从身到心,互相拥有。
树与藤共生,藤依着树,缠绕着树,生死不离。
裴萝想,如果真死在这一刻,这一辈子便也再没有遗憾了。又想到,定然不止有她自己在这么想。
“裴云庭,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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