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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躲。”于桑洲用手兜着他后脑勺,将人朝前带。
只可惜他这个吻还没碰上去,饶时就又朝边上让了让。
“别躲我,”于桑洲伸手轻轻拽了拽他的右耳垂,随后轻咬一下,“是你让我亲的。能亲多久,五分钟可以吗?”
饶时这次没再躲。
于桑洲靠近他的唇边,感受到饶时滚烫的呼吸。
“我后悔了,”于桑洲说,“不限时行吗?亲到……喘不过气为止。”
于桑洲的吻像是夏夜里的江水,轻柔覆上饶时的嘴角点了点,他们感受着彼此的喘息。
饶时不知道为什么又躲了一下,他早就乱了呼吸,一开始的冲动也早就消失。
剩下的,全是害怕和后悔。
亲吻后的嗓音带着点沙哑,他用这种声音叫了声:“于桑洲……”
“嗯,饶时,”于桑洲伸手碰了碰他的脸,又朝前贴得更紧,那头卷毛在饶时脖子上蹭了蹭,于桑洲轻咬一下饶时的下巴,问他,“你能帮帮我吗?”
“怎么帮……”饶时动了动下巴,于桑洲的头发挺柔软的,但弄在脖子上还是很痒。
“这样,”于桑洲握住饶时的手,带着那只手到了更滚烫的地方,“这样可以吗,饶时,帮帮我。”
如果再继续发展下去,肯定会越来越过火。
饶时找他索取这个吻是想确认一下自己的心意。
他想知道昨天那个吻的原因,会不会是因为发烧才产生了那种类似初恋的紧张和眩晕。
当于桑洲靠近他时,饶时就知道自己完了。
他今天的感受依旧是那样——甚至比昨天的感受更加真实深刻。
不可否认的是,他对于桑洲有感情,很多很多感情。
可他也害怕。
比之前那几段短暂的感情更害怕。
于桑洲离开过,他离开了三年,饶时不确定他会不会再次离开,会不会比上次离开得更加果断。
他放缓了手上的速度,在黑暗中看着于桑洲。
大概是看着。
饶时只能看见模糊的轮廓,就连于桑洲有没有看着他都不清楚。
“怎么了?”于桑洲亲了他一下,将脑袋埋在饶时胸口,“怎么停下了……”
“你还享受上了?”饶时说,“你自己来,我看着。”
“那多不好意思,再说了,现在也没开灯,你看得清吗?”于桑洲又握住饶时的手,带着他一起,“这样行吗,跟着我的速度来。”
这样的于桑洲真的好久不见。
他的每次喘息都牵动着饶时的心。
可是……
“饶时,你衣服脏了,”于桑洲依旧将脑袋埋在他胸口,随后问了一句,“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你怎么都没反应?”
“你知道吗?”饶时摸了摸他的头发,“我啊,阳痿了。”
“要伟了?”于桑洲说,“没感觉到啊……”
“你耳朵是不是聋了,”饶时将他的头抬起来,一字一句地说道,“阳、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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