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哇——”
小孩儿没见过这种阵仗,听说自己要被退学,又见娘亲面色严厉,竟忍不住一下哭出来。
“哭什么哭,快说!”曲婉莺咬牙,轻拍了一下他的脑袋催促。
“我、我没有……”严正浩一手被娘亲攥在手里,只得伸了另一手抹眼泪,抽抽噎噎边哭边说,“是龚、龚玉山先扯别人头发,我才跟先、先生说的……”
“娘,我没有扯别人头发!”严正浩急忙反驳,仰头望着自家娘亲,装无辜地微扁嘴唇,“我真的没有!”
“好,娘亲信你。”
那美妇人轻拍了拍他的脊背柔声安抚,随即抬眸看过来,眼神与语气变得冷厉:“山儿怎么会扯别人头发?他扯谁头发?为什么那个人不自己跟先生说,要你去说?”
“我、我,呜哇,嗝……”严正浩被吓得不轻,肩膀一耸一耸地哭着,哭得停不下来,还打起哭嗝。
“还没说完呢,哭什么?”曲婉莺恨铁不成钢地瞪他一眼,到底心疼孩子,把人搂进怀里安慰,“乖,不哭了。”
那中年男子大概是龚玉山的父亲,身上有种常年居于高位的威严感,慢条斯理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淡淡道:“小小年纪不学好,学诽谤污蔑。”
曲婉莺蹙眉,蹲下身与孩子平视,双手捏着他的肩膀,严肃问:“你跟娘亲说,你昨晚说的是不是在骗我?”
“我没有!”严正浩猛地摇头,“我没有骗人!”
“好啊,就算这样,”美妇人接话,伸手一拍桌案,语气愈加凌厉,“你说就说,为什么要推山儿!”
她说着似是心疼得要落泪,取了巾帕放在眼下轻擦了擦,微微哽咽:“你不知道山儿腰上的伤有多重!他昨日都是哭着回来的,睡都睡不安生,整整疼了一宿!”
曲婉莺蹙眉,也追问严正浩:“对,你为什么要推他呢?”
教书先生手指一顿,眯眼看向严正浩。
但严正浩到底是个孩子,吓都吓傻了,哪里说得清其中的弯弯绕绕,一时哭得更厉害,只是抽噎着摇头:“我、我不知道……”
“先生你看!”美妇人转头看向教书先生,一脸义愤填膺,“这样无故t伤人的孩子,难道先生要放任不管吗?今日是推了山儿一下,明日呢,后日呢?!我看其他家长也不会放心吧?”
“是,是,夫人不必担心,敝院定会妥善处理。”
教书先生果然虚心点头,随即看向堂中的曲婉莺二人,又换了副态度,肃容道:
“敝院虽小,但以教书育人为本,眼里揉不下沙子,如严正浩这般品行不端的学生,在下才疏学浅,恐难胜任教诲之责,请曲夫人另请高明吧。”
曲婉莺睁大眼,直起身看向对方,气得浑身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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