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幼崽在排队玩滑滑梯,还有沙滩和一堆海洋球供他们练习“打仗”,在这个不用应付来访慈善虫做面子工程的周末,孩子们玩的很开心。
冉宁在绿荫下站定,看着这一切微笑:“我小时候最喜欢那个沙滩,喜欢在那里堆城堡,还会嘲笑玩跷跷板的雌虫小伙伴是幼稚鬼。”
那时候刚在老院长关怀下度过穿越茫然尴尬期的他,恢复过来之后颇有一种自己是主角的莫名膨胀,不知天高地厚地扬言要把沙子堆的宫殿在现实里复刻出来,到时候接老院长去养老。
那时候阳光热烈,老院长笑的脸上开了花,眯着眼睛说要等着他的小建筑家成为联邦艺术家来养他。
是的,如果没有那些事儿,他大概真的会成为一个建筑工程师或者艺术家。
“我记得那边是资料室?背对着老院长的办公室对吧?”靳飞白仰头看到熟悉的锯齿形叶子反应过来,转头看向一个颇有些老旧的屋子。
那屋子与周围许多刚翻修刷墙的建筑格格不入,长满了青苔,青苔下是黑色的墙壁。
冉宁眼神一凝,随即面色如常:“靳先生好记性,那个房子已经废弃许久了,目前是杂物室。”
“老院长是很好的虫,我小时候蒙他照顾,靳先生比我只大一岁,也见过老院长?是不是很小跟着家虫来这边送过爱心?”冉宁笑吟吟地打趣。
靳飞白没有多想,很自然地回复:“我来过这里,不过只跟老院长有一面之缘。”老院长也许未必记得他曾经放进来一个神色惊慌满身狼狈的幼虫,把这个简陋的院子当做避风港一样躲避伤害。
“而且,”靳飞白纠正,“我比你大了五岁,而不是一岁!”
“嗯?”冉宁疑惑歪头,这跟靳飞白的官方年龄不符啊。
靳飞白不知道冉宁的所思所想,颇有些促狭地说:“没听那些幼崽们喊你叔叔,喊我叔叔或是伯伯么?喊哥!”
冉宁:“......”不是很理解你在发什么疯。
靳飞白有理有据:“我们再怎么契约婚姻,在外虫看来都是事实,所以你总不至于一直打算喊我靳先生吧?”
冉宁:“咳咳咳......靳哥?或者,飞白哥?”他自己迟疑的喊完,浑身仿佛爬了蚂蚁一样不自在地抖了一抖。
靳飞白对于他在哥面前还非要加上姓名微有异议,不过已经算是更进了一步,于是大方的放过他。
也合情合理的避免了继续讨论老院长和资料室的事情。
毕竟在靳飞白的记忆里,这期间的自己狼狈的可以,也不算什么光彩事。
冉宁便也配合着转移了话题:“靳xi......咳,靳哥,你还要逛逛吗?我们之前的宿舍和食堂都还有保存,很有趣的。”
靳飞白好奇:“有趣?”
“对呀,你应该没有经历过这种大食堂和通铺宿舍吧,我们小时候不懂事,还到处刻画留字。”冉宁走在前头引路,一边回忆着说,“那时候老院长纵容我们,不仅给我们准备了可以用来刻画的合金刻笔,不忙时还会批改‘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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