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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问我白影的事,不是么?”
她的柳眉轻轻蹙起,有些不安地望了他一眼,垂下头说:“今天小王爷来找我去看热闹,我们就一起去了敖大人的尚书府,没想到竟然看到了……白影。”
“嗯。”他伸指摩挲着她的唇,似乎并不想发表什么意见。
她忍着唇部传来的丝丝痒痒的感觉,继续说道:“可是那个白影的身形太单薄了,而且后来她开口说话的时候,分明就是个女人。那个声音我认得,是素霞国来的和亲公主。我很奇怪,她为什么要假扮白影去敖大人的府上偷东西?她要偷的到底是什么?会不会就是邵康在佛堂发现的千年冰?还有……”
“堂儿,你想问的并不是这些。”他的指游弋到她的颈间,抚弄着她的锁骨,淡淡地说。
“唔——”她因为他的触摸而感到了不自在,双手抵在他的胸前,却阻挡不了他的动作。她微微启口,声音也有些颤抖:“我想问的问题,已经知道答案了。”
“哦?”
“在五羊村的时候,我和白影遇上了大雨,被困在了小客栈里。后来我们一起中毒倒下,在昏昏沉沉之间我不仅做了梦,还听见了你和几个人的对话。当时的情景太模糊,我一直不知道那到底是真实还是虚幻。可是今日和桑华谈过之后,我终于印证了那个猜想。我记得当时有个人问你幽王爷要怎么处置,你说他自己会回家的。其实你,早就知道他就是白影了。所以今日即使桑华遭遇了真正的白影也没有上前擒拿,因为你根本就不打算捉他。我只是不知道你这么做到底是出于兄弟情义,还是只想继续探知他这些举动的目的。”
他的深瞳中闪过一丝光亮,轻巧地解开她的丝衫,热烫的唇开始在她的身上周游。“堂儿,我们新婚才三天,你又要跟我提四弟?”
她觉得好热,但是他给她带来的感觉又太奇妙,双眸罩上一层氤氲之气,头脑左右摇摆着,她的手扣住他的后背,回想起洞房夜的情景,就好像头上被浇了一盆凉水一样,忽然清醒了。“你是不是又要洞房?”
“你说呢?这是惩罚你总在我面前提起另一个男人。”他的吻没有停,仿佛在她的身上勾缠起了点点火花,让她整个人都燃烧了起来。
“可是会疼的。我们可不可以不要洞房?”
“不可以。”
她的额上流下了点点汗珠,喘息越来越急促,“你刚刚还说喜欢我,现在就欺负我……”
“乖,不疼的。”含住她的唇,和她的所有恐慌与畏惧,他紧抱着怀里的女子,将所有深爱都抒发在了她的身上。
【相倚浑如醉2】
当清晨的曦光柔柔地洒在她脸上的时候,她感到热热的气息正在身侧流转。缓缓睁开眼睛,正好对上他的眼眸,她轻声问:“你不用练功去么?”
“不想去。”
“那你不用上朝去?”
“不用。”他的声音有些低哑,大掌已经开始在她的身上游走,“疼么?”
“呃……”她吐了吐舌头,把脸埋在被子里,不说话。要怎么说啊?确实没有第一次那么疼了。但可是,可但是,就算不那么疼了,也不能一次一次的没有节制嘛。这男人新婚那天就说要洞房到天明,结果被凌妃的自尽给打断了,这次他竟然还真的实现了他说的话。简直把她的骨头都累散了……
他关切地望着她,说:“怎么不说话?不舒服么?”
“没有啦。”她小声回答。
“那就是舒服咯?”他的笑容突然有点邪恶。
“什么啊?你这个人说话怪怪的。不理你。”她索性整个人都钻到了被子底下。却陡然发现被子被揭了起来,凉风袭来,她□着身子冻得瑟瑟发抖。“你干嘛……”她的抗议还没有说完,只觉得整个人被抱着坐了起来。唇已经被攥了去,意识飘飘忽忽的,双手又忍不住攀住了他的脖颈。他的索取越来越多,她的给予也越来越急切。直到他放开她被吻得有些发肿的唇,她才稍稍从云端回到了现实,睁大了水灵灵的眼睛望着他。
“娘子,你再这么看我,我怕是又会把持不住了。”他低沉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
她到处找着被子好盖上自己的身子,低着头羞涩地说:“你不看不就好了。”
“可是我就是想看。”
她在柳儿和磬茗的服侍下梳洗了一番,用过了早膳之后,肃朗月说要带她去赏花。她对花花草草本来并没什么太大的兴致,更何况刚开春的花朵多半都是含羞待放的,并非有多么好看的景致。然而,她只要一想到和他一起赏花,不知为什么心情就特别的好。就连柳儿也察觉到主子的喜悦之情,一边服侍她换着出门的衣服,一边小声在她耳边问道:“小姐,您和王爷和好了?”
易婉堂轻笑了两声,并没有作答。而柳儿本来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看来小姐和王爷确实已经化干戈为玉帛了。她本来还一直在想法子化解那两人的矛盾呢,看来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必要了。作为一个丫鬟,只要小姐开心她就别无所求了。
易婉堂着了一身淡粉色的绸裙,被肃朗月牵着手上了马车。车子行了半个多时辰才到达目的地,刚一下车她就因眼前的景象而心中一震。唇角不自觉的勾起,她轻声说:“是今绣山?”今绣山是缙安城西侧的一座山,山势颇缓,层峦叠翠,古柏参天。这座山因今绣古刹和春季漫山遍野的杏花而远近闻名。
他点了点头,勾起她的手,说:“我带你骑马上山好不好?”
“好啊。”她不假思索地点头。这地方自从她入了靖月王府之后,每年都要来的。而他每次都是骑马带着她上山的。她第一次学骑马也是在这里,虽然摔得很惨,但那记忆仍旧鲜明而瑰丽,充满了乐趣。
仆人们都等在山脚下,她被他抱上了马背,与他共乘一骑。他一扯缰绳,这头黑鬃大马便奔驰开来。马儿在山路上急驰狂奔着,飞快的速度让她觉得两侧的景物流转的飞快,心中的些许惶恐也因为他结实的怀抱而感到安心。当她还是一颗小豆芽菜的时候,他就是这样带她骑马上山了。如今,她长成了一颗中等豆芽菜了……哎,豆芽菜还是豆芽菜啊……
策马狂奔,洒脱而疯狂,这种感觉甚至让她很快遗忘掉了一切烦恼。他一手拉着缰绳,一手环着她的腰,说:“记不记得今绣古刹里的妙音法师,他今年已经九十五岁了。”
“我当然记得那个老头儿了。几年前来的时候我还扯过他的胡子呢。”她笑呵呵地说。
“这次不许了这么做了知道么?你已经身为人妇了,要端庄沉稳些。”
“我也说不准啊。你不知道他那个胡子有多好玩,白花花的,像棉花糖一样,每次见到他我就很想扯一扯。我不确定这一次会不会忍住呢。”
“忍着。实在不行我留些胡子给你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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