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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皇帝的命令下,整个皇宫被翻了个底朝天,但那个神秘的琴师却一直没有被找到。肃朗清转身往云舒阁走去的时候,那个宦官跟在了他的身后。两人各怀心事,脸色都不好看。云舒阁门口的侍卫们一见到皇帝立刻行礼,肃朗清摆了摆手就朝阁子内走去,一推开门看到的一幕却让他登时愣在了原地。
密不透光的屋子里一派宁静。太后和两个宫女倒在床前,两眼紧闭,似是已昏迷。而本该躺在床上的肃朗月早就消失无踪了。
肃朗清一拍大腿,知道事情不妙。而他身边的那个宦官的眼神更是凶狠。两人对视,皆已明白自己是中了调虎离山之计。那个琴师一定和带走肃朗月的人是一伙儿的,他利用了某人的高傲与弱点,将肃朗月最大的威胁轻而易举地骗出了云舒阁。
肃朗清责怪着守备的兵士们太麻痹大意,并询问他们有没有看到人进出。兵士们一概摇头,脸上的惶恐和茫然可都不是装的。不久后,太后就醒了。早就承受不了更多刺激的她得知肃朗月被人劫走了之后,在宫女们的搀扶下回了玉星宫。几日里都不曾再出门,她泪眼盈盈地告知皇帝自己要静养,不愿意再让任何人来打扰自己。皇帝也只好同意。
肃朗月的失踪打乱了一个蓄谋已久的计划。这件事,计划的参与者们知道,肃朗月更是知道。自从在云舒阁醒来之后,他又陷入了昏迷。迷蒙之中,他仿佛听到了流水的声音,他和她站在小溪边,她鞠一捧清水来到他的面前,他的唇吻着她的掌心,舔食着清澈沁甜的水。他从不知道喝水也是会醉的。如果就这样一睹她的笑颜之后一醉不起,那他也心甘情愿。只是那水的味道,越来越奇怪……
他再次醒来的时候,是一个清晨,一个看得见阳光的清晨。伤处的疼痛感并不似之前那么火烧火燎般,仿佛有些温润的力量正在他的体内循环,他能感受到他的好转。有人的乌黑长发慵懒地垂下床沿,小脑袋枕在了床边,一只滑腻的小手紧紧地握住他的大手。他不想吵醒她,她一定陪了他很久,一定是花了很长时间才能勉强入睡。他艰难地微抬起另一只手,还好,竟然能动。自从他中了胡夷国师的毒之后,他已经很久没有体会到身体能动的感觉了。他挑起她的一根发丝,轻轻捻玩着。这是她的发,是她的味道,当他怀念的一切迎面袭来,他还是分不清现实与梦境的差别。在梦里,他喝了她给他的泉水。而此刻,她就是他的清泉水。
“夫君——夫君——”她的声音有些沉闷,又透着沉重与疲惫。
他的眉皱起,他不想害得她遭受那么多苦。她在说梦话。知道她在梦里也在想着他,他就觉得所经历的这一切都不算什么。他在她的心里呢,这才是对他来说重如山的事情。
“夫君——夫君——不!不!不是我!我真的没有……我怎么可能刺杀你?不……真的不是我!”她在梦里的呼声越来越激烈,终于,她在呼喊中醒来了。她触到了他的眼。
“堂儿——”他唤她。他想像平常一样揽她入怀,他想紧紧地搂着她,告诉她不要再担心。但他的四肢显然在听从命令方面还需要适应一些时间。他连坐都坐不起来。
她愕然,这不是梦,这是真的,他醒了!千年冰真的有用!不枉她……“肃朗月你这个大坏蛋!”这是她对他说的第一句话,紧接着她就扑到了他的身上,像八爪鱼一样地抱住他。她再也不能看他遭受危险了,这种滋味实在是太难熬了。眼里有些滚烫的东西在流淌,她竟忍不住放声大哭。她突然明白了当初她帮肃朗幽挡了那一匕首之后他的感受了,她也知道那时她被人推进冰冷河水后他的担心了。这就是所谓的风水轮流转么?如今这些担心一股脑地都转到了她这里了。如果他再不好转,她真的承受不住了。
“堂儿——别哭了。一切都过去了,过去了……”他轻拍着她的背,像哄小孩子似地哄着他。
这个清晨,注定是属于他们两人的。
【红唇香,半盏伤2】
她试图将泪止住,却没想到那泪水越聚越多。她只能把头埋在他身上盖着的蚕丝薄被里,她不能让他看到她此时的样子。
“堂儿,我早说过,我不愿让你流泪。虽然事有无奈,但我知道你所承受的并不比我承受的要少。”
“你少说点话。长公主叮嘱过,说你现在还很虚弱。”她很不厚道地把眼泪都蹭到被上了,用嘶哑的声音关心着他。
“长公主……哎……”
“你叹什么气呀?”她猛然抬起头来,瞪大了灵眸望着他。
“我不想让你卷入到这些事情里。但你还是见过她了。堂儿,扶我起来吧。”
她听话地扶他坐了起来,又拿来小薄被卷好放在他身后,看他倚得舒服些她才放心。
“谁叫我都嫁给你了?卷进来也没办法啊。”她提起衣襟拭泪,佯装嗔怒地说着。
他拉起她的一只手,她顺势坐在他身边,两人对视了良久,他艰难地抬手将她眼角的泪痕擦干,沉声说:“所以我才会怀疑,当初那么执着地要你嫁给我,到底对不对。这样对你来说,到底好不好……”
“其实……我才没有你想象的那么软弱。”她撇嘴道。她握住他的手,缓缓将其放下,说:“你现在行动不便,少乱动,少说话,知道么?你要保存元气,这样才能更好地恢复。”
“堂儿,我并非觉得你软弱,我只是想要尽全力保护你。但现在我却意识到,把你带入危险境地的人,竟然是我。”
“真搞不懂你在自责什么……”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说:“肃朗月,你知不知道米已成炊什么意思啊?一个大男人,受了伤不说,还婆婆妈妈地追溯过去,你觉得有意思么?我要是遇到了危险了,那也是我自己不小心,你干嘛非要说的好像一切坏事都是你做的似的?我其实一点也不想说你了。那日你去皇宫前不是答应过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么?结果呢?你竟然!你竟然……”本来还趾高气扬的她,一说到这里眼里又泛起了泪花。没办法的,泪水这种东西,止不住的。一想到他被人刺伤,她的心就感到一阵强烈的绞痛。那种痛太深刻,让她甚至有些喘不过气。她倒进他的怀里,两人之间是久久的沉默和她低泣的声音。
他说:“我太笨了。笨到竟然会被聂班这样算计。”他是何等骄傲的一个人,又何曾诉说过自己的失误?只是,在她面前,他已然毫无保留。“当初水如痕说那是一个劫,我倒也不在意。我在意的是,不能让你到那里去。一是不能让你涉嫌,二是有你在的时候我恐怕会分心。”
“聂班?这名字好古怪……”她轻声问着,“是那个国师么?”
“对!是那个如同丧家之犬一样的男人。他已经被整个胡夷国唾弃了,但他仍旧不死心。他想要得到的东西就会不择手段去抢夺。”肃朗月眼中猛然闪出鄙夷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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