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焕这几天已经不气了,纯粹就是像程知衍感觉到的那样,不太想搭理他。
等着程知衍主动来找他,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程知衍有那个自知之明吗?就算有的话还会真的来哄他吗?
算了,江焕失望了,与其每天同在屋檐下,不如分开冷静冷静,这不是程知衍当初想要的吗,江焕现在也想要了。
程知衍周五晚上回来算早,但家里没人,厨房里虽然亮着灯,家里却是静悄悄的。
回房间换了衣服,若无其事地经过客房,眼睛直勾勾往里瞟,江焕确实不在。
程知衍吃过饭,没在餐厅久待,直接回了房间,门没关,猫和狗陆陆续续跟进来,不取的大嘴巴甚至把门拱上了,关门声惊动了在床上看书的程知衍,还以为是江焕回来了。
程知衍这段时间一直有点嗜睡,但又总是睡不好,夜里还会做噩梦,梦见他让江焕跟他走,江焕却挣开他的手,似乎是很温柔地和他告别。
程知衍夜里突然惊醒,也不口渴,偏偏想要去厨房倒水喝,再一次经过客房,看见了没被关上的房门,和窗外透进来的月光,房间里没人。
那一刻,程知衍的睡意忽然就没了,他还是去厨房喝了水,回到房间却一直没有睡着。
天亮的时候,程知衍再次起床,他走进没人的客房,打开柜门,看见里面是空的,江焕带走了行李箱和里面全部的衣服。
猫被程知衍的脚步声吵醒,不知道什么时候跟进来了,它蹭着程知衍的脚,小声地“喵”了下,明显是没醒。
程知衍把猫抱起来,忽然觉得这段时间的一切都那么不真实,江焕好像一直没有来过,又或者他来过,只是为了把这只不属于他的猫送过来。
前两天的新闻谁也没有认真看,不知道昨天夜里突然来了阵冷空气。两年里虽然江焕一直有在照顾,程知衍的身体却没有明显好转,他自己就是温度计,在家里没出门,发了烧才去看天气预报。
天气说变就变,徐枭也觉得冷,缩在床上根本不想起来,边穿衣服边说:“周末加班算双倍工资。”
病症来势汹汹,程知衍在电话那头哑着嗓子咳嗽,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有了,闷闷地:“嗯。”
徐枭:“......”真可怜。
徐枭昨天出门穿的还是短袖,今天就得裹带绒的机车外套,下了车冻得他直打哆嗦。
徐枭进门,正好看见在吃下午茶的猫,稀奇地连卧室里的病人都忘了,用冻的冰凉的手去摸猫的身体。
“当心它咬你。”程知衍气若游丝的声音传出来。
徐枭无奈地走过去:“你都这样了,还有空管猫?”
程知衍坐在沙发上,手里拿了本没翻页的书:“嗯。”
他病的眼角湿润,和平时很不一样,还好徐枭不好这口,叹了口气:“不舒服?”
程知衍坦诚道:“难受。”
真是稀奇,徐枭认识程知衍这么多年了,只有这几个月从他口中听到过“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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