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袋现在不太灵光。
“哦……那就不穿了吧。”
他低头,从楚征手里接过厚实的校服外套,披在自己身上。白皙的皮肤被窗外探入的月光照得发亮,珍珠似的分外细腻。
两撇粉色被冷气激起,若有似无地磨蹭着衣摆内侧。
想了想,又拉上拉链。
羞涩地凝视楚征的嘴唇,讷讷道:“……这样,你拉开的时候,会不会有一种在拆礼物的感觉?”
沈殊原以为楚征会兴致蓬勃,却未料想对方会流泪。
单薄的泪水,只有那么零星几滴,沿着面颊划出一道水淋淋的痕迹,越过下颏,消失在黑暗里。
流泪本是人之常情,但不是楚征的常情。
沈殊有些心疼地捧着楚征的脸,仔细察看:“怎么哭了?”
楚征则任由他用拇指笨拙地拭去泪水,喃喃道:“我高兴。”
“……高兴得有点不知所措了。”
沈殊抚摸着他的肩颈,想起之前看到的一段话。说人和人的亲密关系,第一层是做,最后一层是在对方眼前掉眼泪。
这么想,其实他和楚征早就互相交换过眼泪了不是吗?
在拥挤狭窄的孤儿院房间,在消毒水气味浓郁的病房。
泪水连结爱意,绵绵无期。
这种时候,说什么都不合时宜。唯有亲吻——紧密的亲吻,和仿佛要深入彼此骨髓的拥抱,方能以沉默回答一切。
沈殊的腿环着楚征的腰,拥抱紧密而窒息,胸膛相贴,皮肤摩挲。青筋暴突的大手蛮横地跨在他瘦削的脊背上,将他全数掌握。
“沈哥、沈哥……”
狂乱的吻间,楚征一声声呼唤着。他的手掐着沈殊的侧颈,遏制着本就躁动的呼吸。涎液顺着二人相连的嘴角流下,在布料上氤氲出一片湿痕。
他的哥哥,他一个人的哥哥,为他遮风挡雨,无所畏惧,满足一切所想;
他看见自己毫无遮蔽的本我,那个丑陋不堪、嫉妒成性的恶童,仍然选择接纳,包容他所有的不体面、偏激和恶意。
沈殊明明经历了那么多伤痛,失去了无数于他而言珍贵之物,却从来没有轻视过楚征的迷茫与难过。
他们没有血缘,却拥有这世界上最可贵的真心。多么难能可贵!他不觉得自己今后的人生还能再遇到这样的人了。
仿佛和沈殊见面,就已经耗尽他一生的幸运。而遇见沈殊之前所受的一切痛苦和磋磨,都是必须为此支付的代价。
“沈殊,我的沈殊……”
楚征痛苦地吻着,他啃噬着沈殊的肩膀、唇下和咽喉,留下无数激烈暧昧的痕迹。
只有隔着薄薄的皮肤感受血液汹涌温热的流动,才能确保眼前的一切不是又一次重复悲伤而转瞬即逝的虚假梦境。
浓重的攻击欲和怜惜珍视之爱交替出现,楚征觉得自己快精神分裂了。
脑内叫嚣着:伤害他,标记他,把他■熟成离了你就活不下去的样子;
又哀鸣着:保护他,珍视他,温柔地对待他的一切,无论身心。
恍惚中,那些被他苦苦咽下的过往飞速消弭,被他幻想了无数次的水乳交融终于实现,真正地。
沈殊的脸上露出了畅快又吃痛的神情。他抿着唇,牙齿轻咬着,眼里水光潋滟,缓缓淌出一滴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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