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怀突然软了下来,似是厌倦了争吵,坐在椅上重重一声叹息:“母后回去吧,如今你我都是······自作孽不可活,从前种种罪孽,也许都是报应,终究要还的。”
江容晚在门外暗暗心惊,不敢发出一点声响,直到陆琐颜推门出来,她才低头一拜:“拜见母后。”
陆琐颜冷着脸,置若罔闻,并未看她一眼。
一直等她走远了,江容晚才敢起身进门。
“拜见陛······”话还未说完,慕容怀抓起手边的砚台向她掷去。
“唔······”江容晚未及闪躲,也不敢闪躲,沉重的砚台生生打在了她的膝盖上,重重挨了一下。
她顾不上疼痛,赶紧跪下:“臣妾不知做错了什么。还请陛下恕罪。”
等了许久,慕容怀都没有说话,江容晚低着头也不敢看他。
约莫半柱香的功夫,慕容怀徐徐走到她跟前,声音寒凉刺骨:“告诉朕,慕容景是不是还活着。”
?江容晚着实不懂慕容怀是什么意思,况且她处在深宫,又如何能知道,只得低头回道:“陛下的消息比臣妾灵通,既然陛下说裕王已经死了,那他怎么可能还活着。”
“是吗?朕倒是觉得,皇后是和慕容景合起来算计朕。你老实说,虎符,是不是你给他的?”
“臣妾不明白。”江容晚疑惑的抬起头,看着慕容怀,想为自己辩驳,却是心内一惊。
多日不见,慕容怀像是生了一场大病,双目布满血丝,两颊凹陷,憔悴不堪,仿佛一只垂死挣扎的困兽。
他这些日子,应该遇到了不少棘手的事情,很是焦头烂额。
慕容怀满眼冷漠:“调兵的虎符,一半在朕这里,一半在顾之恒处,宫外的虎符失窃勉强说得过去,可宫内的为什么也丢了?这虎符的位置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这骤然失踪,除非有内鬼。”
“陛下怀疑臣妾?臣妾一向无心政事,有何动机?”江容晚感到不可置信,柔和的声音都大了几分。
慕容怀一步步将她逼到墙角,抽出腰际的弯刀横在她的脖颈,眼中的疯狂令人不寒而栗:“你以为朕真的看不到慕容景眼中对你的绵绵情意?你以为朕真的对你们私下的往来一无所知?你们真是一往情深啊,可你以为你助他谋逆,你今日还能有活路吗?”
江容晚说不出话,那把刀擦在她的皮肤上,已经破了皮,再往前一点,她便能即刻毙命。
滚烫的眼泪不受控的落到了冰冷的刀刃上,她诉不清自己的冤屈,更不知道慕容景还活着。她尽职守礼不就是为了好好活着吗,可她也许真的活不过今天了。陛下若要杀她,谁又救的了她?
“是我。”一个柔柔的声音穿过空荡的大殿,如霜风幽兰,柔和却坚韧。
慕容怀猝然转头,见柳飘萍站在殿内,一身素雅的青色衣裳,微微发白的嘴唇显得她身子虚弱,她正对他微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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