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片刻,有人从背后环住她,烛火昏暗,铜镜里照着两个人的容颜。江容晚华妆褪尽,青丝垂散,寝衣纤薄,低眉敛目,羽睫微微抖动着,如同一朵任人攀折的娇花,而慕容景玄衣紫冠,不经意间挑起长眉,潋滟的眸子往镜中轻轻一瞥,却是锐气尽显。
“今夜前面有些事,让阿晚久等了。”温热的气息扑过她的耳垂,他随手捏起一缕秀发在指尖把玩。
江容晚放下篦子,朱唇轻启:“摄政王若是前朝事忙,也可以不用来的。”
慕容景薄唇轻轻蹭着她的脸颊,调笑道:“再过些日子我就要离开了,此次出征说不准要多少时日才会回来,嫂嫂难道不想我?”
“不想。”江容晚神色淡淡,回答的很干脆。
慕容景转头看向镜子中的人,忽然浅浅一笑,语气和缓:“是吗?嫂嫂嘴上这样说,可与我欢愉的时候,似乎也很是快活。”
江容晚脸色微涨,脑海中登时浮现出两人翻云覆雨的模样,金绡帐内,被翻红浪,她含泪对他低声恳求······只是想想,她便忍不住抿紧了嘴唇。
慕容景见她含羞,也不再逗弄她,又道:“你的伤如何了?”
在西山那几日同他一起骑马狩猎,她的肌肤娇嫩,有许多处擦伤。
“一点小伤而已,没什么大碍。”江容晚说着,将一双玉足往衣袍里藏了藏。
“让我瞧瞧。”他拦腰将她抱到梳妆台上,伸手去掀她的裙摆。
江容晚慌忙按住裙裾:“不必了。”
慕容景捉住她的手,轻声耳语:“嫂嫂不必害羞,如今你还有什么地方是我没见过的吗?”
江容晚愣了一会,松了手,红着眼角,一滴眼泪悄悄地在眼眶里转了一圈,最终还是没有落下。的确,她在他面前,早就没有什么羞耻可言,她既不是什么贞洁烈女,又何必再做这些矫情姿态。
她由着慕容景撩起她的衣裙,脚踝和膝盖处仍然有些细细的红血丝。慕容景从怀中取出金创药,仔细的帮她涂抹,药膏涂在腿上是冰凉滑腻的触感,可以止住疼痛。
寝殿昏暗,一缕暧昧的光线打在他脸上,勾勒出清晰的线条。他这张脸形同妖孽,不输女子,温柔起来柔情入骨,狠戾起来也冷若修罗,如今有权势加身,那副精致的眉眼更添了几分尊贵疏离的气势。
上完药,慕容景却并不放手,他轻轻捏着江容晚的裙袍,仍欲向上。琥珀色的瞳渐渐变得炽热,有□□在燃烧,阿晚的身形这样美,让他忍不住,顿生邪念。
他的唇角莫名的勾了一下,将她抵在妆台上,轻车熟路的解开了她腰间的丝绦。
*
翌日江容晚醒来的时候,慕容景早已离去,再一看窗外,日头高悬,已经快到正午了。
忍着身上的酸痛,下了床,玉棠听见动静,捧了水进来为她梳洗。
“都什么时辰了,怎么不叫我?”江容晚一面责怪着,一面取出脂粉遮去颈上的红痕。
看见主子一脸倦容,玉棠也不辩解:“是婢子的错。”
她近日总看着摄政王出入长信宫,如入无人之地。按理说他是外臣,对后宫本该避着嫌,可他却如此不知顾忌,究竟是做什么勾当,不需明说众人都早已心知肚明。主子的事她不好置喙,可主子的难处她是知道的,眼看着主子终日含愁,人都清瘦了一圈,纤柔之身,怎禁得住这般折腾。她心疼自家主子,心里不免对慕容景生出几分怨怪,淫辱兄嫂,大逆不道,算什么君子。可奈何他现在权势滔天,主子都没办法的事,她一个做奴婢的,又能有什么办法呢。这样想着,不由叹了口气。
江容晚支着额头想自己的事,也没有心思同她计较,只道:“罢了,替我梳洗吧。”
“是。”玉棠端着铜盆,用帕子浸了香兰露,替主子擦拭。
江容晚正闭目养神,不知怎的,闻着这香兰露的味道比往日重了许多,腹中翻江倒海,直犯恶心,蹙眉咬牙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伏下身子,一阵干呕。
玉棠帮她揉着背,端了茶水漱口,担忧道:“娘娘,可是哪里不舒服?”
她摆了摆手,神情恹恹。这几日她总是觉得身子懒倦,没有胃口,其实方才已经是强撑着精神。
玉棠惊慌片刻,忙跑出去寻太医正。
张太医帮江容晚把完脉,跪在地上,面色凝重:“娘娘,您这是喜脉,已有两个月了。”
江容晚正准备拿起身侧的茶盏,一个不稳,茶盏倾倒,滚烫的茶水泼洒出来,铺在桌上的绸缎湿了一大片。杏眼圆睁,一脸难以置信:“你胡说什么?”
张太医却十分肯定:“臣的医术,不会错的。”
江容晚瘫倒在檀木椅上,双唇不住的颤抖,难怪她上个月没来癸水。可怎么会?她明明每次同房之后都服了避孕的汤药,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她还特地加大了剂量,怎么会有喜脉?这不可能。
她茫然的环顾了一圈,视线定格在面前跪着的张太医身上,这位张太医,从前是江家举荐他入的宫,他医术高明,人也忠心,所以她才愿意信任他,当初也是找他要的汤药。
她试探道:“张太医,你给我的汤药,的确没有任何问题吗?”
张太医低头看着地面,眼神略有躲闪,并未立即回答。
瞧着他的神色,江容晚的心凉了半截,颤声道:“我江家待你不薄,你为何要背刺我?”
张太医连连磕头:“请娘娘明察,臣绝无背叛故主之心啊,此番臣实在是被迫为之。”
等下一个春天 溱有反转 玻璃罐 狐途 吻娇 49禁区【末世】 快穿:炮灰不摆烂 贵女改命 淮海万洋 软肋[电竞] 梦里梦外都是你 倔强 志妖仙途 港夜迷雪 浓吻指尖 宦门逢春至 资深观众 狼顾鸱张 现实春梦 公主今天又缺德了
一句话文案一个真白月光被鸠占鹊巢的故事。可容颜变幻,沧海枯竭,对我最好的人,始终都是你。正式文案死吧,只要你死了,就没人知道我是假的了。眼看着眼前人一点一点被三尺白绫勒死,薛快雪清...
科技与修真的浪潮里,谁能触及超凡?秩序与战乱的夹缝中,又是谁在低语?我看见妖族隐匿于霓虹之后,机甲飞跃在繁华街头王侯与邪魔推杯,众生和鬼怪换盏。当野心失去原则,科武制造毁灭,超凡带来罪孽,大厦将倾永夜降临,谁愿意做扑火的飞蛾?身负妖王基因而不自知的苏安,在十八岁生日那天原力觉醒,从此在充满血火与财富的都市开启了他的崛起之路。如果文明注定消亡,比起做飞蛾,他更愿意在敌人的尸体上建立一个新的世界!...
十年前,顾烟意外进山洞,见到那条大白蟒,以为是地仙显灵,自此好运绵绵,唯独桃花不顺。十年后,当她脚踹渣男,手撕小三,险些殒命之际,那条大白蟒又来了一脸斯文样让她要知恩图报。顾烟假装淡定一命还一命,我俩扯平。谁知,他扶了扶眼镜顾小姐,当年在山洞里可不是这么说的。顾烟慌了你到底想怎么样?他一本正经...
曾经,你们毁了我的人生。现在,我回来了洗干净脖子,等我喂,那个谁,我不需要帮手,麻烦你离我远点儿行吗...
我叫望月,是一名父母不详的孤儿,今年刚刚升上国三。某日,我和同学结伴走在街上普通地逛着街,忽然一辆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车停在了我身边。车窗降下来,露出一张年轻又帅气的男人的脸。那双深邃到如黑洞般没有任...
穿越前,刘云舒出身玄学上宗,设符咒,除妖鬼,众人敬仰,荣登国师之位,享尽世间荣华。力竭而死却成了老公下落不明,三个孩子全然不顾的豪门怨妇。欣慰于如今的盛世昌河,刘云舒轻松卸任。然而面对亲生孩子她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