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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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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利：“……”

今天的魔咒学论文还算有点难度，因为弗立维教授让他们写的不是那种在图书馆随便找本书简单地抄材料就行的论文，而是有思维含量的那种。

因为明天，也就是周五，没有魔咒课，所以这其实算是周末作业——瑞利原本打算今晚整理整理思路明天再写的。

——就这都已经算是卷的了，毕竟瑞利知道布鲁斯总是只有在周末的晚上才肯放下她心爱的小说去动一动羽毛笔的！

没想到这才下课李华就开始卷了！

“唉，这次的论文好难啊……”李华开始挠自己已经快接近眉毛的头发，脸上露出苦恼的表情，“我想了两种写法，但是都不怎么好写。”

瑞利：“……”

别卷了，李华。

听我奥利凡德一句劝，这种题目能想出两种思路已经很好了——毕竟就连她也才刚刚想出第三种而已！

想是这么想，但瑞利不至于真的这么说出口。

“你打算从哪个切入点开始写？”瑞利问。

李华一边翻书一边回答：“我一开始想写亚当斯第一定律，但是这个联系不到这节课的主题上，没什么好写的。”

瑞利想了想，建议：“我觉得这是个好思路，如果从不同的手势开始分析的话那可以拓展到维吉尔第三定律。后面可以通过十八世纪那个著名的失败例子写到亚当斯第一定律……这样写会更顺一点。”

李华的动作一顿：“哪个失败例子？噢等等——是那个因为习惯性翘兰花指而导致手势错误让自己浑身长满羽毛并且陷入昏迷的例子吗？”

瑞利点点头，然后忍不住八卦了亿句：“听说事发的时候他的妻子还以为家里进媚娃了。后来他的朋友发现他没去赴约而赶去他家的时候，他正被他的妻子关在地下室的笼子里。当时她正准备把他以一个高昂的价格出售给一个专门贩卖神奇动物的商人。”

李华：“……？”

李华大受震撼，他问：“他的妻子就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瑞利耸耸肩：“也许有，也许没有。毕竟年代太久远了。我刚刚说的也不一定就是真的，也可能是别人编出来的。”她想了想，又补充道，“不过施咒错误这件事情是真的。前些年有个记者为了写书还专门去找了资料，一个当时的圣芒戈治疗师的日记里有提到这件事情。”

李华没有忍住，好奇地发问：“……书名叫什么？图书馆有这本书吗？”

瑞利：“……叫《魔咒失败的一百种方式与后果》，图书馆没有。”

李华发挥自己优秀的听写能力在草稿纸上记下这个书名：“哪里有卖？我打算去买一本。”

瑞利：“……丽痕书店应该有的卖。”

“我圣诞节就去买。”李华已经忘了自己原本是来写论文的，他现在已经安排好了自己圣诞假期期间的消遣读物了。

他收起草稿纸，友好地询问瑞利：“对了，你喜欢什么样的圣诞礼物？”

圣诞节礼物不应该是“你猜我猜大家猜，不到拆开的那一刻谁也不知道是什么”的惊喜吗？

头一次见这样当面问要什么礼物的。

瑞利的思维卡住了一瞬，但一想李华在中国那边估计除了商场年末促销之外都没怎么过过圣诞节，她就释怀了。

“如果你要送的话，送点中国的东西就好。”想了想，瑞利这样回答。

其实只要不是五三，别的都好说。

瑞利在心里默默补充。

李华陷入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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