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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若愚拎起那水桶,打了个点水上来,囫囵喝了两口,又草草洗了把脸。他抹干净脸上的水渍,井边那棵茂盛的梨树忽地飘下一片翠绿的叶子,落在他肩头。曹若愚不知怎地,心头一动,便朝着那棵梨树虔诚地拜了拜。而后他才缓缓走向那两间竹屋。
竹屋也有些年代了,可推开门进去,扑面而来的仍是一股干净清爽的气息。
只一眼,曹若愚就愣在原地。
这里的陈设,真的和岁寒峰一模一样。
曹若愚很少进去薛思的房间,大多数时候,他都是站在窗外,望着里面静坐的师父,等着对方写好手中小笺,再从窗边递给他。
曹若愚开悟较晚,年少时又总是自在随心,不爱争先,傅及曾告诫他,得过且过终非良策,可他也没有太放在心上。很多突破的节点,他都要差一两分意思,这时候他就会站在薛思窗边,寻求对方的帮助。
“师父,你再讲讲,再讲讲我就会了。”曹若愚一点都不难为情,大大咧咧地笑着,薛思本在温书,听闻此言,便微微抬起头来,曹若愚见师父愿意搭理他,更是笑得眉眼弯弯:“师父,你信我,我马上就能领悟了。”
薛思不言,脸色说不上高兴,也谈不上生气,甚至连失望都不是。曹若愚那时候拿不准薛思的心情,见状,便以为他不想再讲,就有些心虚地摸摸鼻子:“师父,我确实笨了些,比不过二师兄聪明——”
话音未落,薛思就将写好的小笺递了过来:“你再看看吧,对你有帮助。”
曹若愚受宠若惊,双手接了过来,又信心倍增:“多谢师父,我一定好好学。”
“你会成长的,不必急于一时。”薛思忽地说了这么一句话,曹若愚只当他在鼓励自己,笑笑:“是,师父!”
说着,少年又好奇地问:“师父,我是不是属于大器晚成的那一类?”
“不努力,无论如何都不会成的。”
“啊?但我觉得我已经挺努力的了,不过我确实比不过二师兄勤勉,他从早到晚都在练剑。”曹若愚胆子大了起来,竟和薛思聊起了闲天,“话说回来,师父,大师兄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薛思眼神微顿,反问他:“你觉得他是个怎样的人呢?”
曹若愚想了想,直言道:“我觉得他一定是天纵奇才。”
薛思默然片刻:“为什么这么说?”
“你找了他这么些年,都很少回来,能让你这么牵肠挂肚的,一定是个很厉害的人,你一定是希望大师兄能继承你的衣钵,所以才这样锲而不舍。”曹若愚言之凿凿,薛思只是静静地注视着他,那双宁静的眼睛里好像闪过一丝忧愁,轻轻的,像拂开枝头柳絮的春风。
“嗯,他是个很厉害的人。”
薛思这样说道。
可现在,曹若愚翻开薛思的笔记,一本又一本,字字句句,写的全是他对薛闻笛的爱恋。这一刻,曹若愚忽然感受到师父那天的眼神,他不是在笑,他是在伤心。大师兄于他而言,不是厉害,不是天纵奇才,是此生唯一。
曹若愚翻阅着,心里便不太好受。他从前听顾青讲过去的故事,也不曾这样难过,那泛黄的纸张和略有些褪色的字迹,好像都是薛思的心头血,读一句便痛得深入骨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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