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大楼之间寻找能遮风挡雨的路,最后绕到了一个不知名的角落,绿叶成荫,修竹漱漱,一张刻着棋盘的石桌落在中央,上面摆着一副残局。
黑子声势浩大,杀阵涛涛,白子几乎被逼入绝境,但局势却混乱无比。
陆珩琰不自觉把自己代入了白方,思考破局之法,却是久久没有结果。
他索性上前一步,走入雨中,将一盘残局打乱。
千头万绪,在雨中涤荡一清。
“倒是没想过这种破局之法。”
陆珩琰回头,看到一位须发皆白的老人,身着玄色道袍,白发束成道髻,翩然仙风。
“师祖……”
“我们见过?”老人慈眉善目,却是问了一个陆珩琰不好答的问题。
陆珩琰摇了摇头,选择了不答。
他仍是笑,向陆珩琰招了招手,“那就别在雨里站着了,着凉了,有人要生气的。”
陆珩琰下意识听从了他的话,却在意识到他的意思时,羞红了耳。
“棋局破了,你烦恼的事情,有答案了吗?”
陆珩琰仍是摇头。
老人家摸了摸陆珩琰的头,“这世上本就没什么事是必须要去做的。就像这局棋,你倘若要破解,也不是不能破解,却终究劳心费神,最终也未必能反败为胜。何况只是一局棋的输赢,不值得。
“世间万般诸法,顺势而生,逆势而灭者多矣。但总有人逆势而上,明知不可为而为。
“但他们所求,未必是世人评之善恶功过,由生到死,由死而生,所求在一心耳。
“别人允许你做什么,不允许你做什么,想让你做什么,不想让你做什么,都不是你做一件事的理由。去做一件事,也无非‘我想’、‘我愿意’罢了。”
陆珩琰静静地站在那里,不知道是否将老人的话听进去了。
良久,身后响起了第三个人的脚步声。
“叔爷,阿琰。”
陆珩琰转身,看到了慢慢走来的人。
安润裴仍是那身一丝不茍的西装,手里拿着一把伞,内里应该被衬衫夹妥帖收好的衬衫,却有些凌乱,滇青的西服布料也被雨水染深了半身。
有些人会把珍而重之放在心里,有些人把它展露在世人面前。
“下次跑慢点,也不是谁都容易丢。”老人家拍了拍安润裴的肩,率先往回走。
陆珩琰紧随其上,只是路过安润裴的时候,没有拍他的肩膀,而是勾过了他的手臂,“考完试了,我们去旅游吧!”
安润裴望了望老人,又看看身边的人,笑,“苏南说,程舒想带你一起毕业旅行。”
“可是我想去瑞士过生日。”
“他们只去九嶷山露营五天。”
“你这是撺掇我去啊?”陆珩琰歪头看他,“玄清毕业旅行去了哪里?”
安润裴还在想怎么躲过这个问题,前面悠悠飘来一句:“跑遍了北六省,找他的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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