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台上走上一位中年人,拿着一卷卷轴,满面春风地请台下的文手坐下,便清了清嗓子道——
“大家想必还记得,半月之前,咱们这位丰举人和宋小姐有赌局,丰举人是国学监的学子,一向闻名在外,看不起咱们京中的才女。咱们左相爷家的千金不服,便与丰举人比试,赌谁的话本卖得俏,若是丰举人胜了,便要为他向左相引荐,若是宋小姐胜了,丰举人便要在朱雀大街上大喊三声‘吾技不如女子’……诸位等候多日,今日这结果便要揭晓了。”
台下左侧有一个胖举人,多半是一早便知道结果了,脸色青黑。
“丰兄,不过是话本罢了,春闱又不考这个,你有功名在身,何须介意呢,哈哈~”
看热闹的不嫌事大,大家都是举子,心知肚明在这京城中,名声往往重过所学。这丰举人想借宋明桐搭上左相,却不成想赌输了,日后在国学监怕是日子难过。
“……南城四十六家书铺,加外地买卖,《狐娇女》一万四千册,《太岳女宦录》八万八千册,恭喜宋小姐,不愧是京中第一才女!”
二楼的陆栖鸾这才对宋明桐改观了:“宋明桐可以啊,文采都不输国学监的举子了。”
聂言漠然道:“人家仰慕你的相思都写成书了,可不是练出来了吗?就是苦了她表兄,天天给她做功课。”
“秦尔蔚?”
“他倒是一直想娶宋明桐,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说到这,聂言忽然想起什么,拧眉道:“他是不是送过你一块玉?”
“那是他打碎了我从小戴到大的护身玉,赔了个一模一样的给我。”
聂言:“这人品味差,你拿来我看看,给你换块好的。”
“你这人怎么那么烦人呢,一块玉有什么好叨叨的。”
陆栖鸾磨不过,只得把玉拿出来,聂言只看了一眼,眼底微动,也不急着往地上摔了,看着她的脸想了片刻,忽然问道:“你原先那块玉是哪儿来的?”
“我娘给的吧,怎么了?”
聂言接着又问道:“陆夫人是哪里出身?”
“遂州本地乡绅的女儿,我爹也一样,祖父是在遂州务农的……这块玉有什么不对吗?”
聂言还给她,道:“没什么,样式别致了点,你回去放好,别拿出来给外人看。”
陆栖鸾看他讳莫如深,心中生疑,正要追问,忽见下面闯进来一伙人,也不像是来砸场的,一进来便分列两侧,一个衣饰华丽的妇人怒气冲冲地冲入文苑。
“明桐!一个未嫁的女儿在外面抛头露面成何体统,明日定下了要去公府说亲,还不快回去!”
众人哗然声中,宋明桐将帷帽摘下,对旁边目露担忧之色的其他贵女摇了摇头,道:“请母亲与祖父说,明桐今日起便接住在姑姑家……来年还不想嫁人。”
宋夫人今日被公公说过不会教孩子,以至于让她乱写些什么女官话本,闹得满城风雨,一时怒上心头,尖声道:“女人怎么能不嫁人?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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