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在医院,清醒的,睁着眼的。
“闭上眼,没事,我在这。”一双手遮住我的眼睛,黑暗降临赋予了特殊的安全感,“头歪过来睡一觉。”
他为什么站在前面挡住找麻烦的人?
我根本不需要任何人替我出头,我自己可以应对。
那些话我不想和他提,只告诉他,“我也想啊,可是脖子扭不过去。”
他隔着椅子扶手将身体贴近,然后抬高肩膀,高度刚好可以安放我的脑袋,还不会让脖子弯折。
我猜这个姿势对他来说应该是极其别扭的,委屈自己去成全别人的方式不可取。
陈揽朝托住我的下巴,这次不再是凉凉的,让我觉得无论使多大劲,那温热的手掌也不会松懈一丝。
困劲上来了,我迷迷糊糊地说:“我小时候爬过树。”
“嗯,很厉害。”
“从树上掉下来了。”
陈揽朝轻笑了一声,一下一下抚摸我的后颈,抚平我因畏惧而被迫建设的心理防线。
呼吸擦过我的眼皮,他似是安慰地说:“那也很厉害。”
我和头身分离的变形机甲有一瞬间的感同身受。
脑袋以上位于赤道,脸滚烫快冒烟了,我被塞进《西游记》狮驼岭里装师徒四人的蒸笼里;身体生活在南极,被冰封在三尺厚的冰川之下。
我缩在毯子里来回翻滚,可毕竟不是在床上,翻滚又能滚到哪里去,还不是摩擦陈揽朝的衣服在他身上蹭。
陈揽朝终于发现大型毛毛虫的异样,他用额头贴着我的额头,“怎么越来越烧了?”
“传染,远点。”我考虑到自己是个巨大的传染源,心系他的身体健康,抵着肩膀把人送出一段距离。
经这一推,陈揽朝确实听话离远了,不过离得过于远了。
他竟直接起身走了,没有他的肩膀做支撑物,我骨头瘫软窝在硌人的长椅上。
半晌,他复又蹲在我身前,“去床上躺一下,还能走路吗?”
要是有床我早躺了,何必硬撑着,他比我还糊涂,“没有床位。”
“没事,有位置的。”陈揽朝摘下吊瓶,有力的手臂架着我上了电梯,摁亮最高层的按钮。
医院的最高层不枉是高级病房,空气清新,长廊空旷,和楼下何止不是一个档次,简直不能相提并论,瞬间没有那么压抑了。
千万别是让别人空出来的,那我良心会有所不安。
推开其中一间病房的门,我看见床便爬上去,然后来了好几个医生,测体温、做检查啥的,说捂出汗就好的差不多了。
他们掀开被子,脱下我的衣服换成病服,在身上涂了酒精降温。
哎哎,扶我起来,我自己可以换衣服,算了算了,没什么大不了的,谢了啊,善良的白衣天使们,善良的南丁格尔们。
等他们折腾完,酒精开始发挥作用,我身上热起来,几次想伸出手,露个脚,都被陈揽朝敏锐地捕捉到,把我的手和脚放回去重新掖紧被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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