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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真的是男人,难怪昨晚再见到他的感觉有点怪异,棕色长发忽然变成黑色短发,巾帼侠女也变成七尺男儿了。
“他呢?”
“出去了,还没回来。”少年从口袋里摸出几个松果,递过去,“你饿吗?要不要吃一点?”
看见松果,易时才想起来害人家白爬那么高的树了。他弯起唇角,略感抱歉:“当时情况紧急,顺手就用了,有机会的话我会摘一筐补偿你。”
“不用了。那些冒出来的小孩子,是怎么回事?”
易时的眉头蹙了下,他不想解释其中的原由,知道的越多被牵扯进来的可能性越大。昨晚会突如其来对光头动手,也是想让少年赶紧离开而已,没料到今天一睁眼又遇到了。
幸好少年不是爱管闲事的性子,甚至有些沉默寡言,易时不想说,他也就不再追问了。
深山的清晨寒冷又潮湿,一夜大雨,山里云雾缭绕,与布满钢筋水泥的喧嚣城市相比,这里肃杀冷清,鸟叫虫鸣偶尔能闻得一两声,长青的叶子挂着白霜,绿也绿得凄苦沧桑。
火堆还未熄灭,易时拿起一把干草,又重新添了柴,木棍拨动几下,火势渐渐旺盛起来。
他穿的是长袖T恤,袖口折到手肘处,暴露出右臂的大面积伤疤,一条条肉色的蜈蚣蜿蜒扭曲着依附在瓷白的皮肤上,硬生生破坏了一件艺术品。
易时注意到少年的视线,淡淡问:“吓到你了?”
少年摇摇头,黑眸里满溢着好奇感。易时连头也没回,缓缓开口:“火灾,烧的,从小就有了,太严重了去不掉。”
“很疼吧?”
“太久了,我不记得了,也许当时很疼吧。”易时看了看右臂,“无所谓,也不妨碍行动。”
“唔……是这样。”少年吭着头,“你很厉害。”
他这样埋着头,在火焰上方颤抖的空气中,五官又模糊了些。易时每次看见他,总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既视感,他主动拉近距离,想将少年的眉眼看得更仔细些,黑眸一瞬不瞬紧盯着对方,殊不知这样的举动已经害得少年心慌意乱。
他从未见过这么漂亮的人,初见时认错他的性别,摘下假发之后却也没有任何违和感。他的精致已经到了忽略性别的程度,甚至连胳膊上恐怖的伤疤都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陈旧的朱红大门又吱吱呀呀叫起来,他们同时抬头,林壑予终于回来了。
他的手里居然还拎着早点,袋子上的图案很熟悉,来自林家村村口的那家包子铺。少年粗粗算了下从这里到林家村的时间,一来一回的话,和他的深夜离开倒是能对得上。
而易时早就站起来,快步走过去,林壑予伸手摸一把柔软的黑发:“看来睡得不错,精神好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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