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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过来?”林壑予拍拍沙发。
易时是怕打扰他工作,自己在分析案情时就喜欢一个人静静呆着,连开专案组会议偶尔也会临时退出去,找个安静的地方抽根烟,理所当然地认为林壑予也是需要这种环境氛围的。
既然林壑予发出邀请,易时便走过去,发现他的发梢还在滴水,主动拿起毛巾盖上去,轻轻搓揉吸掉水分。
与此同时,视线也落在一张张A4纸上,林壑予正在琢磨嫌犯几位朋友的笔录,易时则是在浏览案发现场和嫌犯住处的现勘图片。
“嫌犯是不是很迷信?”
“为什么这么问?”林壑予看向易时,所有的调查结果都没有显示王某有封建迷信的倾向,无宗教信仰,犯罪现场也没有出现相关证物。
易时指着图片里客厅的正门位置:“旁边掏的小壁橱像是佛龛,盖着白布的是佛像吧?”
“嗯,观音菩萨,被害人家里有供奉菩萨的习惯。”
“如果是虔诚的信仰者,搬家时对待神明会分外小心,不论是菩萨像还是佛像,都会用红布包裹,为避免亵渎神明的圣洁。小香炉里有未燃尽的断香,说明已经拆掉红布上过香,这块白布明显是后来盖上去的,他怕自己的所作所为被菩萨看见。”易时扫到另一张报告,冷冷一笑,“没有他的指纹,他甚至不敢自己去盖,威胁女死者去挡住菩萨的双眼。”
林壑予眉头蹙起,当时案发现场杂乱不堪,堆着很多未拆开的编织袋,某些家具也盖着白布,很显然新家还没来得及拾掇,因此众人理所当然地认为菩萨像盖着白布是防止落灰,没料到还有这层讲究暗含其中。
“还有嫌犯自己住的老房子,四个床脚下都垫有红砖,有可能是为了辟邪。在西方也有把红砖屑洒在门外,可以阻挡恶魔入侵的传说。”
林壑予略感惊讶:“你怎么这么了解?平时喜欢研究民俗?”
“不是……以前听说过。”易时垂下眼睑,挡住眼中细碎的光。流浪街头的那几年东奔西走,经常会去村子里等人家办红事、白事混吃混喝,很多奇奇怪怪的习俗就是在那时候听说的。
如此分析的话,这个王某在杀人之后肯定是很怕遭到报应的,在迷信的思想下想寻找一个庇佑……林壑予灵光一闪,拿起外套:“你先睡,我出去一下。”
易时点点头:“注意安全。”
林壑予离开家门就开始一个接一个电话往外打,原茂秋刚进入梦乡,被捞起来加班分外不爽:“你早说夜里有行动我就不睡了啊!刚睡着被叫起来多难受!”
“别废话,抓到人给你睡一天。”
原茂秋一下子醒了,着急忙慌穿衣服:“你知道人在哪儿了?”
“嗯,差不多吧。没时间集合了,分头行动,我发几个定位给你,你和小邹、小北一起去。”
“行行行,我马上出门!”
……
凌晨五点,黎明将至,林壑予家里漆黑静谧,唯一的客人在书房睡得正香。
书房的门被轻轻拧开,脚步声渐渐靠近那张沙发床,高大的身影极其小心地在床边坐下,静静欣赏小半张脸埋在枕头里的男人。
他伸出手,指腹触碰到柔软脸颊,顺着线条下滑。轻微的麻痒感把易时从睡梦中拽出来,双眼还未聚焦,只能在黑暗中看见一个模糊的轮廓。
“谢谢你。”他说。
易时揉揉眼睛,刚想开口,脸被手掌固定住,唇上传递来一片温热。
“你——唔……”
对方比他果断得多,捏住他的下巴微微下按,牙关不得不打开,舌头划开唇缝搅进来,熟悉的气息充斥于整个鼻间。
“……人……人有唔有……”易时连话都说不清,胸口努力起伏从热吻里争夺稀缺的氧气,“林……林壑予……”
“抓到了,你提供的思路很正确。”林壑予退开一段距离,捧着他的脸吻吻唇角,低声说,“在基督教堂,我回来之前已经审得差不多了。”
凌晨三点左右,他们在排查区域里的一间基督教堂找到嫌疑人王某,他瑟缩在耶稣神像下方的柜子里,手里还拿着一个十字架。原茂秋打个响指:“老林你神了啊!到底怎么想到的?”
林壑予笑了笑:“菩萨保佑吧。”
王某刷一下白了脸,被带到看守所,对自己的犯罪事实供认不讳,痛哭流涕地全交代了。
听到犯人已经落网,易时松一口气:“你还不去睡吗?现在几点……”
剩下的话被林壑予吞入口中,一片黑暗里,他的唇又沦陷了。
仿佛是为了弥补在旧宗祠里过于被动的情形,易时勾住林壑予的脖子,给予的回馈明显许多。林壑予在抚摸他的手,顺着手腕一路滑到小臂,再到肘弯,触碰到凹凸不平的伤疤,他没有躲开,每根手指细细感受一条条扭曲的肉蜈蚣,心中隐隐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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