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一直玩到晚上,音乐节正式开始,荧光棒挥舞着,中途云徽起身去洗手间,盥洗台前接了一捧冷水洗脸,冷水刺激皮肤,被闹得有些晕的大脑清醒许多。
她不打算再回去了,找了个安静的位置坐下,隔着距离看远处的舞台。
十步远的台阶下站着一个人,身形颀长挺拔,他抽着烟,碎发随意垂在额前堪堪遮住那一双长眉,指尖的猩红忽明忽灭,冷白的肌肤在灯光下几近透明。
他靠着墙,一条长腿站直一条微微弯曲,狭长黢黑的眼看她,云徽起身想走,被他叫住。
云徽脚步顿了一下,加快步伐离开,身后传来沉闷的脚步声,没肖一会儿她就被拽住,他用了些力,云徽手腕被拽得有些疼,大抵是察觉她的抵触,许清屿松了些力但仍没松开。
“我们谈谈。”
云徽别过眼,“今天是我把手机给赵浩轩玩游戏的,回去我会把游戏卸载了。”
不会再发消息打扰他。
许清屿心口被什么东西给蛰了一下,他垂眼去看面前的人,“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天回去后他一闭上眼都是云徽眼睛通红,哽咽着声音忍住不哭的样子,说话时肩膀轻轻抖动,他后知后觉明白自己好像做了一件又错又残忍的事。
他在阳台抽烟,天亮才睡觉,他做了个梦,梦里他回到那条崎岖的山路,背上的云徽在哭,声音小小的跟他道歉。
她说对不起,不该对他发脾气更不该抓伤他,让他原谅她。
许清屿将她放下来,告诉她自己没有生气,让她在这里乖乖等着,自己去找吃的,爬树时他不甚摔倒,天黑还不见他回去的云徽找过来,怕黑的小女孩哭得梨花带雨,紧紧抱着他,小小的身体发抖。
他安慰着她,“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她无比信任他,也想尽自己小小的力量帮他,低头给他清理伤口。
“每次我受伤了我妈妈都是这样给我呼呼的,她说这样就不痛了。”
她说:“清屿哥哥,以后我去找你好不好?”
“好。”
“叮咚”
微信提示音让他从睡梦中醒来,虚虚睁眼,发现是云徽发来的组队消息。
他跟赵浩轩打着游戏,旁边的人一直没说话,明显就是躲着他,说不上是什么感受,许清屿就是觉得烦,烦得再也睡不着,起床随便洗了把脸,定了两张票和陈子昂去游乐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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