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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地的乃琼神汉也会这招,据说请“神”上身,钢刀也能成绕指柔。
早年的徐佑年轻气盛,原以为有人和自己一样畸变,正是又惊又喜,万里迢迢找上门去,跟诸位“异人”使眼色认亲。结果总是被动学了一手骗术,大怒间失望而归。
“所以……”我好奇道,“话都说这份上了,最后反倒给你这个不信邪的碰见台仔了?”
徐佑闻言,有些古怪看我:
“不光是台仔,还有张添一。”
我一愣,思路陡然遭遇了个急转弯,有些发蒙。这跟我那完犊子的亲哥有什么关系?他算哪门子先知?
不,准确的说,我几乎可以确定,张添一和栉水母是没有瓜葛关联的。当初完成闭环的时刻,我和栉水母的联系比任何人都要紧密。如果在场的张添一和神妃有牵连,我第一时间就会发现。
而且我哥离家时,是八年前,屏屏离世已满三年之际。倒回去算,他那时候才17岁上下。在过往的相处中,我从来没有察觉到他有任何异样。所谓畸变的“先知”能力更是天方夜谭。
要不是我在小镇亲眼见过张添一和徐佑打了照面,我都要怀疑我们是不是在张冠李戴鸡同鸭讲,指的根本是不同的两个人。
而且这一寻思,就会发现似乎有哪里相当可怕:徐佑说十多年前,他和还是小鬼头的张添一有过合作,那时候就得到了相关的警告和谶语。
这是根本不可能的。
我可以确定,张添一和我从小一起长大,我们三兄妹过往几乎形影不离,他没可能也没有任何动机或机遇,可以和徐佑有过碰面。
徐佑不知道我此时内心的惊涛骇浪,继续回忆道,那一次,是在十二年前,他刚成为闫默的副手,单独领了个任务,要去一处山寨中查访异状。
据说那山寨里不知何故,常常深夜听到有小孩子的嬉笑声,猫狗会同时狂吠,有时路边的老鼠也会发疯尖叫。
徐佑领人到了地方,迎接他们的山民们一个个神色萎靡游移,竟然没有一丝喜色和放松。
而且明明是山民请人来看,问起来却支支吾吾的,几乎一问三不知。特别是村长那老货,没说两句话就神游天外,好像就想赶紧把人打发走。
徐佑心中起疑,面上就冷笑,反过来做起威胁,就道:
“老乡,我这辛辛苦苦不计报酬地来,总不能空手回去丢人。索性要么刨了什么邪物的祖坟,要么去跟您地里祖宗唠唠嗑。您说呢?”
他说得轻声细语,但居高临下把人摁住,整个魁梧的阴影覆盖下来,老村长直接脸都吓白了。
于是引路带人,这一路上才交代,说是前几天山寨里已经来了两位大师,生怕后来的张家伙计们对大师有所冲撞。
徐佑听得邪火上窜,阴笑道:“还有人跟张家抢慈善?”
而且什么大师,被他揭穿后吊起来打的还不够多吗?新仇旧恨加在一起,徐佑笑骂间就突然脸一沉,一定要和“大师”们会会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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