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7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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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也算一种物理手段。”司玄青轻轻摇头，“何况我那”烟”也只是玄术的一种，原理是利用气味，将人拉入眩晕的幻境。这点迷惑人的小手段对混沌无用。”
“再者混沌有吞噬之能，结果你们刚才也看见了，血肉化白骨，活物变死物。”
“我乃混沌，是先于日月星辰和天道的存在。”混沌走到两根柱子中间，与众人面对面，他笑容森森，“你们以为失去区区一个永生教、失去区区三名鬼王，我就无计可施了吗？”
他一挥手，原本虚无的祭台周围忽然浮现出一道黑色屏障，其间黑色翻涌，透着不详。
受伤那人惊呼：“我方才潜入，就是受到了它的阻挡！”
队伍之中多人面露忌惮，也有人在意混沌方才话中内容。
“鬼王被封之事我们知道，但永生教又是怎么一回事？”
黑色屏障一晃眼又消失，郝局长面沉如水，盯着立于祭台前的人影，闻言解释道：“永生教是混沌为扰乱人间布下的棋子，赶来华隆山之前，我们就收到消息，派人暗中盯防的那些永生教高层突然集体暴毙，棋子废了。”
道士们一惊，好狠！
夜幕下黑暗无声，深不可测、难以言表的情感巨石重重压在心头。
郝局长目光凌厉，直刺混沌，一字一句质问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混沌不以为意地笑起来：“我随天地同生，这天地本是我，我将之重新化为混沌，理所应当，不是吗？”
宋雪销总觉得它没有把话说全，那丝微小的灵光闪过，脑海中回忆起这几日发生的一切：混沌对他们行踪的掌握，对鬼魂、各路人物、局面的掌握，能够滋养万鬼的、鬼屋中独立存在的空间，神秘的迷惑系统的手段……
重重准备，说一句心思缜密也不为过。
但这未免太过神通广大，仿佛比他这个手握“剧本”的快穿者还要了解后续……
宋雪销眼睛微微睁大，难道——
“不，没了这天地与万物生灵——”司玄青立于人前，与混沌对峙，双眸明亮如昼，透着洞若观火的冷静，“你如何能破碎虚空，离开此界！”
“！”
混沌面色陡然阴沉，仇恨地盯着司玄青——这个它千年前的老对手。
这世上，最了解你的，往往是仇人。
【！】脑海中警铃大作，双喜声音猛然拔高：【小雪，他他他他是世界”觉醒”了意识的个体——】
宋雪销眸光沉沉：【我知道。】
若真如司玄青所说，让混沌破碎虚空，离开此界，那它将成为比他们第一个世界遇到的”低级系统”，还要难对付百倍的存在。
“司天师的意、意思是……”郝局长面容惊骇，“混沌妄想以世间万物为祭，从而达到踏碎虚空、从此脱离天道掌控的目的吗？！”
司玄青凝重点头，“以一国国运为引，启献祭大阵，集万物之力，即可打碎天道规则——而千年前，混沌几乎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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