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号挤满了脑海。抿唇盯了片刻,北冥掀开堆叠于身前的黑色绸丝被,接着狠狠拧起了眉——身上不着寸缕。双脚缚着撩链。
咬肌挣动,记忆回闪。
傍晚北冥冷着脸从F大离开,之后一路步行回到后街的老巷,在拐进胡同时,遇上几个男人迎面走来。
北冥当时晃一眼,觉得面生,不过对方几人并没有在他身上停留视线,所以他并没有起过多留意,自然也没有任何防备。
可在擦肩而过时,北冥手臂却突然传来一抹刺痛。他低头,一管药水已经注射完毕。
失去意识一直到刚才清醒,北冥都以为是死老头的把戏。可眼下的情形表明事实与他所想的大相径庭。
遇到变态?还是——
思绪的转动让本就昏沉的脑子加以痛感,暂停思绪,北冥晃了晃脑袋,沉着脸转动手腕,又拽拽脖子和脚上的束缚,无果后打量起这个偌大的房间。
生活痕迹很重,无论是床头柜上的烟灰缸、烟盒与打火机、桌上的未关机的笔电与凌乱摆放的书籍、搭在床边的浴巾、还是剩下半杯水的水杯,都说明这里有人常住,尤其是那个丑到出奇的水杯。
房间是禁欲系的黑白灰色调。有一整面墙的玻璃收藏柜,里面的东西千奇百怪,从高雅的文房四宝到幼稚搞怪的塑料小汽车,一应俱全。
卧室东南角摆放着一把吉他与雕塑,吉他断弦琴头开裂,雕塑是看不出内容的半成品。而窗前和门后地上摆着两个大黑箱子。
禁欲里带着放荡的狂野不羁,放荡中又夹杂着几分文艺,光怪陆离地组合在一起,十分诡异。
打量完毕,北冥抬手扯松了一点项圈,就在他偏头的瞬间,鼻尖敏锐地嗅到一抹浅淡的不属于自己的味道。北冥拿起枕头靠近,骤升的浓度让他在陌生中嗅到了一丝熟悉感。
心中闪过猜测,北冥起身下床,身上铁链哗啦作响。
除了胳膊腿传来的钝痛外,北冥没有感觉到其他的异样,一直紧抿的唇才放松下来。
北冥盯着亮灯的浴室,捞起床边的浴巾披上,走过去。
可惜浴室里没有人影,只有一缸留着泡沫残骸的水,以及零落一地的衣物。
北冥盯着其中一件蓝白相间的运动短衫,心中的猜想得到印证,拳头紧了起来。
北冥转身出去,但视线瞥过镜子时,脚步却蓦然顿住——他嘴唇泛着不正常的红,还破了个鲜红的口。
北冥死死盯着那个破口,咬牙。看来这脏东西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北冥拖着一身铁链走进衣帽间。
相比于卧室的装修风格,这个衣帽间就与想象中的匹配了很多。
衣帽间空间格局类似于一条大长廊,左侧一面放衣服,里侧陈列手表、墨镜以及帽子,右侧则是满满一整面的鞋子,皮鞋占一半,运动鞋四分之一,还有四分之一是北冥审美之外的丑东西。
衣服这面墙就像一段彩虹,赤橙黄绿青蓝紫,或者更多的颜色,总之sao气横溢。
北冥挑挑拣拣,在左面墙最里侧勉强拽出来一套灰色的休闲服。
拿着衣服回到卧室,北冥开始找手铐钥匙。翻找一圈,北冥目光落在挡路的两个箱子上。
打开距离近的一个。
……北冥盯着里面的东西,好一会儿,鼻尖哼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死变态。
没找到钥匙,但还有一副插着钥匙的手铐,北冥弯腰拿起,用牙齿咬出了那把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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