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他还只是个高三学生,直到几年之后他也成为了缉毒警察,他父亲的警号才被再次重启。
新人报到的时候,冯老颤抖着手把那串警号换给自己,警号佩戴在胸前的时候,他才真正感觉到了重量。
一份来自传承的重量。
“爸,”许愿微微垂眸,嗓音低沉,“您以前不让我当警察。但后来我还是去考了警校。这要是哪天我‘光荣’了,您在底下见到我,可千万别拿衣架收拾我。”
“爸,我也有徒弟了,叫江驰,是个很好的新人。冯局他老人家非塞给我的。但他来报到的那天,我有点看不顺眼,”许愿又道,“不过您放心,我不是那种是非不分的人,案子结束之后我跟这小孩儿的关系也慢慢缓和了,处得还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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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定定地在那儿站了一会儿,而后收敛了神色,默不作声地关上衣柜,转过身。
仅仅只是这一瞬间的机遇,让他眉心不自觉地一跳,心中立马警铃大作。
江驰走的时候穿的是许愿的衣服,他自己那件给血染了的衣服换下来之后留在许愿床脚的凳子上,从这个角度望过去,正好能一眼看见那件湿透的衣服边缘口袋里的东西。
一包白花花的,看起来像粉末的东西。
缉毒警察的敏感神经就在那一刻猛地被触发。
许愿三两步上前,沉着脸捞起那件衣服抖了抖,衣服口袋里的水混着那包东西“啪嗒”一声掉在实木地板上。
白色粉末密封在袋子里,已经被昨夜的暴雨溶解了半数,许愿拎着它的边角拾起来,眉心紧皱。
其实常年和毒贩打交道的他早已见惯了这样的包装,按理来说不应该露出什么惊讶的表情来。
但坏就坏在,这包疑似毒品的东西出现在江驰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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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夜里江驰摁错了号码,误打误撞把电话打成了许愿的工作号码。
许愿数次回拨,这小子才开口向他报信。
如果是跟普通毒贩起了争执,一般情况下并不用着急忙慌成那样,除非那小子真的遇到了什么危险。但当许愿急匆匆借了邻居的摩托赶过去时,江驰已经和一大帮子人打了几个回合,看得出来江驰的身手并不差,即便许愿没有赶过去,江驰一样能自救——如果在砍刀下来的时候江驰没有走神的话。
那么在一开始,江驰为什么要向他打去打通电话?江驰不是向来游荡事外,对队长唯恐避之不及么。
再者,江驰是冯局塞进队里的,在那之前,冯局特地跟许愿打招呼让人多多关照这个禁毒支队的新人——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能被冯局塞进来,而且保密信息做到连许愿这个队长都不知分毫。
还有江驰梦里一直在喊的那个“小辉哥”......
疑点太多了。
许愿眼神微微一缩,露出些许狐疑和愠怒,而后将那包东西锁进了老式家具最下层的抽屉里,“咔哒”一声落了锁。他站在原地呆了一会儿,目光轻轻落在江驰那件染了血的衬衫上,然后又将视线投向桌上摆着的糖果盒。
冯局之前意味不明地交代说,江驰这人嗜甜如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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