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落没有听清楚,便在他停下时又问,“你刚才说什么?”
“你是不是想问,元骁是不是我亲生的?”元珩转而问她。
“额”她现自己很难瞒过他什么,绕来绕去也没起什么作用,“是。”
“不是。”元珩没有隐瞒她,但提醒了她,“此事要保密。”
她并没想过外传,只是继续问,“那你今夜,也是初次?”
“此前你那个人想要教我,那时我不太清醒又很抗拒没有学会。所以今夜让你受苦。”
“我不是怪你,只是没想到你这么些年还是和尚”她安慰他不必自责。
他没有回应。
温落闭着眼已经有些昏昏欲睡了,可却猛然间想到了什么,“不对啊,是谁教你,你还有别人?”
元珩沉默了一瞬,便低声说,“元骁她娘。”
“哦。”温落整理了一下思路,猜测大抵是元珩不喜欢元骁他娘,又很抗拒和元骁他娘的肌肤之亲,所以元骁他娘找了别人。想到这里,她开始觉得元珩可怜,抚了抚元珩的脸安慰他,“你放心,我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
“嗯?”这下轮到他疑惑。
“你喜欢元骁的娘吗?”她扬起头问。
元珩摇了摇头,“她是一个好人。”
“那她为什么还要背叛你?”
他皱起眉,静静看了她片刻,而后叹息着轻轻笑了,“她有元骁,是在认识我之前。”
“啊,天哪!”她惊讶的要坐起来,却被元珩拉回来扣进怀里,“那岂不是元骁的爷爷棒打鸳鸯,拆散了两对。”
“哪两对?元骁的亲爹和他娘,还有,你和芷阳公主不是也有一段一见钟情的佳话吗?”她说到后面酸意十足。
“当时只是认错了人。”
“认成了谁。”
他沉默下来,抚着她的丝低声道,“睡吧。”
婚后的第二天,一切如常。他们之间除了绵长的吻,在夜里什么也没有生。到了第三天,他要离开的前两日,温落意外的在元珩换下来的衣服里现了一本书。
他急匆匆的从外面回来时,她刚刚打开书来翻看。两人面红耳赤的沉默了好一阵子。
“我不小心不是想看。”温落不好意思的解释。
实际上,她心中的感动是大于尴尬的,因为感受到元珩足够在乎她。其实他即便在新婚夜的男女之事上进行下去,她也不会怪他,因为许多夫妻都是这样过来的。可他没有,为了学习如何取悦她,他竟然在看男女如何交合的书天知道,平时他的书房里连一本讲男女普通感情的话本或书籍都没有。除了佛经,就是孺子百家,不然就是史书兵法。
“放起来吧。”元珩也没有过来拿,而是温声这样说,说完便转身出去筹备离开花国的事了。
夜里,温落觉得自己也该为他做一些牺牲,无论如何也不喊疼。毕竟下午她没有把书放起来,而是偷偷的面红耳赤的看了。她也在学习如何取悦他。
想起这昨夜他明显起了欲望又忍下来,着实让她愧疚又心疼。
夜幕降临,他先沐了浴后便在房中看书,而她则仍在屏风后的浴桶中舒服的泡着,一会儿撩拨一下水,一会儿揉搓着浴桶中的花瓣,口中还轻轻哼着歌儿,眼角眉梢都含着笑意。她不知道今后的生活会如何,只觉得当下的生活已是足以让她欢喜知足。
唯独令她伤感些的是后天便要走了,他们要过些日子才能重聚,她很是舍不得。
屏风后有沉稳的脚步声靠近,一听便是元珩的。
“驸马。”在温落一旁侍奉的婢女向来人打了声招呼。
屏风后的人似是点了点头,“记得提醒公主,夜里湿气重,莫洗太久。”
那婢女笑着应了,笑容里似是有很多内容。殊不知,元珩就真的只是关心她,而不是什么等的久了心急难耐。
元珩一走,她便从浴桶中起了身,擦干净后只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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